蒲蒲一愣,从来没有人和它说过这样的话。
远处的男人神情莫测的握紧了自己的拳头,小主子在家里的时候受尽了宠爱,的确没人和它说过这些,更没人教过它要怎么去分辨别人的恶意,因为……在家中时,所有的人都认定这世上没人能伤害到他们金尊玉贵的小主子。
可却忘了,世事无绝对。
白凰见蒲蒲居然对别人的恶意单纯到了这种地步,气的额头上的青筋都要爆出来了,见它居然还一脸不服气,她沉下了声音,无比冷漠的道:“你记着,以后这类禁药,你如果敢去偷吃一次……我就不要你了。”
蒲蒲浑身一颤,没忍住眼泪,终于扑过去死死的抱住了白凰的衣领。
“不行!白白你不可以不要我!你要是敢不要我我就咬你。”它不安的往白凰的脖颈处拱。
衣领顿时就湿了一大块。
“那你记住了吗?”白凰硬着心肠说:“你现在不明白这些事情没关系,但你一定要给我记住,刻在心里,知道吗?”
蒲蒲拼命点头。
白凰这才松了一口气。
眼神一转,看见金显正蹲下去捡药,她冷着脸伸出一只脚,先把那颗药给踩住了。
“白凰!你自己不用就不用,我去找林子里的野生灵兽!”金显显然很生气,认为白凰这是不想赢了。
白凰垂头看着他,眼底漫开比冰域更凉的冷意,“你的药是你自己的?”
金显目光闪了闪,嘴硬道:“对!”
“呵……。”白凰唇畔里溢出一抹冷笑,猛地抬脚,一脚踹在了金显的胸口上。
金显飞出去很远,在雪地里擦出一条深长的痕迹。
“咳咳!”金显捂着胸口猛地咳了起来。
白凰神情阴沉,勾唇,“好!那这笔账就算在你的头上,谁给你的胆子!让你拿着这种东西在我面前晃的?”
金显‘呸’的吐出一口血水,骂道:“白凰你这个疯子,你自己不想赢还怪我不成?”他骂骂咧咧,用衣袖狠狠的擦了一下唇角,“神经病啊!疯子!”
白凰不紧不慢的收回手,一挥手,那颗药就被燃烧成了灰烬。
“你有这么好的宝贝,不自己用,却跑来找我?”她目光如炬,冰冷灼灼,“谁都想赢,但谁都想自己能赢,像你说的,你去林子里抓一只野生的灵兽也行,为什么非来找我呢?”
金显目光复杂的低下头,不吭声了。
白凰厉声呵斥,“说!”
“是王心诡!”金显嘴唇发抖,“是她逼我的,她挟持了我的灵兽,让我把这个灵药给你!”
白凰缓缓的吸了一口气,她闭眼,最后一丝光线也从地面上消失。
她起身,蒲蒲眼圈还是红的。
“白白,你去做什么啊?”它不解,不是要等那个坏女人自己过来吗?
白凰掀开衣袍,抖落上面的积雪,音色堪比锋刃。
“去找王心诡。”她眼神阴沉道,“我要宰了她!”
费盈盈整个人半躺在石头上,远远的注视着白凰那边的动静。
看见白凰一脚将金显给踹开的时候,忍不住挑了挑眉,“啧……居然动手打自己人。”
秦书就站在她身旁,闻言不由得皱眉。
对同伴出手在羽煞军之中可是大忌!
“还一脸煞气。”费盈盈轻笑出声,“这倔脾气,倒是和顾家那群人像了十成十,要不是顾四的女儿早就死了,我还真不信她不是顾家的女儿。”
顾四乃是顾念慈的小名,听这个语气,费盈盈和她居然是熟识的关系。
“费教员,你和顾念慈前辈的关系那么好,为什么这么为难白凰?”秦书并不明白费盈盈的做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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