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的活动其实很简单,但也很有趣,三连竟然举行了喂猪比赛。
说是喂猪,不如说就是提着泔水桶跑,哪队提的桶数多并跑得快哪队就胜。熊启告诉须颖,刚开始的时候确实是用真泔水,后来觉得在跑的过程中会把泔水洒出来,所以后来就用水来代替了。由原来的真实喂猪,改成了现在的只是象征性的提水,连长一声令下,大家便开始跑,其实就是另类的接力赛而已。水其实没有多少桶,每队各五个桶,后面是水龙头,大家只要跑到对面一个大桶中,把提来的水往大桶倒,然后后面的人再接上,最后谁的大桶里水多,哪一方就胜了。这里面可是有技巧的,因为大家跑步的速度其实也差不了多少,而桶的数量是有限的,你得在这有限的桶数与有限的时间里取的水多,你就得在跑的过程中又稳又快,也就是尽量不要把水洒出来,但是速度也不能落下。
战士们本来就是负重跑习惯了,所以水的重量对他们来说并不什么,难的只是尽量不要洒水来,这是关键之处,很多人跑的时候水都洒出来了。而当时的规则却是,如果你水洒的得半桶不到了,你还得往回跑,把水接满,所以这就耽搁了很多的时间。熊启也是参赛的人员之一。
看着熊启为了比赛而加速的样子,看着战士们因为得胜而欢呼的样子,须颖的心里也欢快不已。胜的依然是熊启那一队,当他朝她比了个胜利的手式时,须颖会心地笑了。
晚上吃饭的时候,因为是八一,所以部队特别准备了丰盛的菜肴,有点儿聚餐的味道,须颖和连长嫂子也在其中,两人被安排在了连长他们那一桌,熊启就坐在须颖旁边。战士们在那欢天喜地的吃着,一年到头也没几天能如此欢快而无时间限定地吃吧?
那一夜,因为是须颖最后一晚上待在军营了,她觉得特别的孤单,熊启依然在九点钟点名的时候就离开了家属房。晚上她怎么也睡不着,十一点过后,她听到隔壁连长回来了。她不是故意想要偷听的,实在是夜晚太寂静了,她又失眠,结果就那样好巧不巧的听到了隔壁连长和嫂子爱爱的声音。家属房是很破旧的,房子的隔音效果是可想而知的,虽然两个房间挨在一起,厨房对的是她的房间,连长与嫂子的卧室在另一头,但是她还是很真切地听到了那边的动静,清清楚楚。
“老婆,你可想死我了。”这是连长的声音。
“这不是天天见吗?有什么好想的?”嫂子梅乐的声音透着无奈。
“哪有天天见啊,只是最近你住在部队而已。老婆,我想你了。”
“我这不是在的吗?”
“我想你那个了。”连长的声音有点儿喘息。
“哪个?”嫂子有点儿明知故问的感觉。
“还有哪个,就是这个。”
须颖听到这个,能想见这个时候连长应该扑向了梅乐。因为她紧接着听到了嫂子惊呼的声音,然后似乎在拍打着连长,微嗔着说:“你急躁什么啊?”
“你不想吗?老实交待,有没有想?”连长的声音在窃笑。
“想,想着呢,老公,我要……”
“马上给你。”
接下来就是翻天覆地地搅和,然后就是梅乐的呻吟,还有连长的喘息声,这一个又一个的声音,传入须颖的耳朵中,她突然就心跳加快了,身子也燥热了起来。
还有两人高/潮时所发出的声音,让须颖想捂住耳朵,但是那个声音早已在她心头绕开了,怎么也挥之不去。
须颖没有经历过那样的事,但是这几天被熊启训练得,身子异常的敏感,之前还在想着熊启的,如果没有听到这声音,也许她也不会想到那里去,可是如今听到了,她很不争气地就想到了那个,然后就很不争气地想到了熊启亲吻着她还有抚摸着她的场景。
“须颖,你害不害臊。”她在心里骂着自己,努力地想要自己睡着。
旁边的声音已经慢慢地平息了,应该是那边已经结束了战斗,也可能已经睡着了,但是须颖被这么一折腾,再也睡不着了,本来就已经失眠的。
她无意识地掏出手机,按下了几个键,然后电话就通了:“小熊,我想你了。”
熊启在那边也没有睡,一接到须颖的电话,更加的沸腾了,躲进被窝说:“我也想你了。”
“我明天就要走了,你会不会想我?”
“想,恨不得把你揉进我的身体里。”熊启说的是实话,其实他也没别的意思,只是想表达自己的思念而已。
但是须颖却想歪了,刚才隔壁听到的那阵阵动静,让她一听到熊启说到“揉进身体”就彻底的想歪了,嘴里嗔道:“你瞎说什么呢?谁要揉进你的身体里去。”
“你啊,我想把你揉进我的身体里,这样我就可以天天抱着你了。”躲在被窝里,说话的声音很喘。
“小熊,我睡不着。”须颖无意识地说着。
“我过来陪你吧。”熊启轻声说。
须颖以为他说的是玩笑话,所以她并没有当真,当挂下电话的时候,她越发地想熊启了。正在胡思乱想的时间,突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。
她心里吃惊,以为是小偷,但一想到部队哪来的小偷啊。但还是很小心地挪到了门口,贴着门倾听外面的动静。
“须颖,是我,快开门。”外面的声音很轻,但是须颖还是听到了,是熊启的声音。
她打开门,外面的熊启就冲了进来,抱住了须颖,一边关上门,一边亲上了她的嘴唇。
可能是因为自己第二天就要走了,所以这一次她并没有拒绝他的亲吻。
热情在这个小小的房间中点燃,喘息声,呻吟声,就像隔壁的连长与嫂子一样,两人这一亲上了嘴就一发不可收拾了。
熊启将须颖抱上了床,将她压在了床上,嘴唇并没有停下,啃、咬、舔,进攻着她的唇。
“小熊……”须颖喘息着,胸脯在上下起伏着,碰触着熊启的胸口。
熊启心里的那股火被挑逗的熊熊而烧,今天的须颖特别的迷人,也特别的乖巧,再也没有推开他,而是将他拉近。他知道今天一定能发生些什么,这也是他渴望的。
在亲吻的同时,他的手也没有落下,缓缓地抚摸上了她的身体。刚开始是隔着衣服,从肩膀慢慢地往下抚摸,然后来到了她的胸脯。
须颖的脸很红,嘴唇因为被他吻住,所以发不出来声音,但是那慌乱的喘息声还有通红的脸,让人无不觉得她已经动了情。
须颖从来没有跟一个男孩子这样亲密的接触过,虽然她已经二十六岁,但是以前一直埋头学习,工作后又只忙着工作,并没有谈过个人感情,她所有的一切,包括亲吻、抚摸、甚至以后的亲热,都只属于熊启一人,他是带领她走向人生生理课程实践的引领人。
她知道,自己总有一天是需要蜕变的,总要从女孩变成女人的,她也认定了眼前这个男人,从他发出第一封邮件开始,两人就注定是一体的。
熊启此时很珍惜地吻着她,就怕碰碎了她一样。可能是觉得隔着衣服不过瘾,他将手从衣角边上伸了进去,轻轻地罩上了她完美的浑圆。
脑海中情不自禁地出现了中午洗澡时所看到的春光,他的身子越来的紧绷了,身子底下的坚硬也越发的顶向了她,抵在她的腿上,让她打起了冷战。
须颖似乎清醒了,感觉到了他手上的动作,正在轻轻地揉捏着自己的浑圆,更感觉到了他胯间的硬物抵着自己的大腿,就在这一瞬间,她从梦幻回到了现实。
“小熊,不能!”冷静下来之后,她觉得自己这样做就是不负责任。
两人虽然已经确定了关系,但是以后会怎样谁也料想不到,最起码也得等见了双方父母再说。如果她现在就把自己交给了他,一是自己觉得自己太过于随便,二是觉得他会认为她太过于轻浮,三是怕男人得到了就不会珍惜。当理智回来的时候,冲动也就消失了。
“小熊,我们不能。”须颖的声音大了些。
熊启似乎没有听到,嘴唇早已从她的唇上移开了,转向了脖子,轻轻地啃向了她耳后的神经,也成功逼出了她的一声喘息。
他知道,女人的耳朵部位是最敏感的,当对着耳朵轻轻地吹气的时候,女人再多的理智也会抛掉,除了耳朵还有胸部,也有下面那神秘的地带,都是女人的敏感带,当然还有肚脐。
今天,须颖穿着吊带裙,平时她都是要穿睡衣的,但因为来的时候走的匆忙,所以忘了带上睡衣了,在部队她又不敢裸睡,所以着了吊带裙做了睡裙。当熊启的手从衣摆下面伸进去的时候,这裙子已经被卷了起来,滑到了上面,下面除了内裤自然就是无一物了。他想要抚摸亲吻,十分的方便,并不用脱去太多的衣物。
但是他的手却被须颖给按住了,她给他投去一个可怜兮兮的表情,说:“小熊,你答应过我,不会轻易动我的。”声音很轻,但足以传入他的耳朵里。
熊启探索的手终于停下了,也没有再亲吻她,只是在喘气,很用力地在喘气。
“我不碰你,只是抱抱你,可以吗?”熊启喘了很久的气,才终于说。
须颖红着脸点头,被他抱在怀里,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声,其实也是一种幸福。
当心跳撞击心跳的时候,其实那是一种更加强烈的撞击,只不过被两个人很好的控制着,所以并没有撞击出火山一样的热情来。
当冷静下来的时候,大家都觉得有点儿害羞,特别是须颖,都不敢抬头看他了。熊启却只是默默地去了浴室,在干什么须颖不知道,当他重新回到房间的时候,脸上已经恢复了平静。
这一夜,熊启睡在须颖的身边,只是抱着她,什么也没有做。半夜的时候,听到了隔壁又传来了那种声音,这一次须颖没有听到,因为她窝在他的怀里睡得特别的安稳,却被熊启听了个真切,这无异是一种折磨。怀里美人在抱,耳边却听着那种让人心跳的声音,那不是折磨又是什么?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将须颖怎样,他得把这种冲动忍下去,他伤了谁也不能伤了自己心中的宝宝。
熊启轻轻地放开了须颖,跳下床奔向了浴室,接着传来了沐浴的声音。
须颖轻轻地睁开眼睛,其实她并没有睡着,只是在那种特殊的时期她不敢让自己醒来,也便装睡了,因为她害怕在这样尴尬的时候与熊启面对面。
听着那边关了水龙头,她赶紧地闭上眼睛,翻转了身子,听着他摸上了床,然后他将她从背后抱住了。
须颖假装动了动,转了个身,往熊启的怀里靠去,脸上却带着微笑,嘴里喃喃着说:“小熊,爱你。”
熊启并不知道她已经醒了,望向她的睡颜,虽然屋里没有开灯,但是外面有路灯,照进来也隐约能看见,他宠溺地抱着她,轻轻地在她额间印下了一吻,轻声说:“我也爱你。”
熊启什么时候走的她不知道,当她醒来的时候熊启已经不在了,床头放着一张纸,上面写着:早饭我会送来。字不多,但却让她心里暖暖的。
早饭果然是熊启送来的,两人似乎都忘了昨天晚上冲动下的事情,依然是须颖娇羞熊启冷静。看着她,他却突然笑了。
“你笑什么?”须颖抬头瞪他。
“米饭粘脸上了。”他轻轻地笑,她愣了愣,忙用手去擦,却被他按住了手。
她正不解的时候,熊启却已起身靠上前去,伸出舌头轻轻将她嘴角的饭粒舔入了嘴里。
须颖的脸突然之间就红了,气极败坏地说:“你……你……怎么可以占我便宜?”
“我哪有占你便宜,我只是帮你把饭粒弄下来,手和嘴不一样吗?”熊启睁着眼睛说瞎话。
须颖气鼓鼓地绷着一张脸,她一向觉得熊启是老实的,啥时候变得这样会说话了?
“宝宝,我舍不得你。”熊启突然蹦出这么一句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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