须颖已经被酒精折磨的完全丧失了意识,只是一个劲地抱着熊启,温热的呼吸喷在他的脖子上。她觉得好累,躺在他的怀里有一种安心,那种安心让她放松了全部的警惕,舒舒服服地陷入了沉睡之中,她舔了舔嘴唇,喃喃地说:“小熊……”
她这一声呼喊,让熊启的心跳加快了,他的神经全乱了,紧紧地抱着她,却感觉到了火山一样的烫手。
“宝宝,我的宝宝……”他深情地呼唤着,嘴唇已经靠近了她的耳朵,轻轻地吹气,又慢慢地移下了她的胸口,吞着口水,便已俯下了身子。
酒精,在冲上神经与大脑的刹那,又像一双爪子,在心尖里抓了抓,又开始奔向了身体某个点,支起了一个大帐篷。
熊启的眼睛眯了起来,将须颖轻轻地放在了床上,他看向她的眼神都变了。
须颖很乖,喝醉酒也不闹,只是甜甜地睡着,那恬静的脸,还有均匀的呼吸,像根羽毛一样的拨弄着他的心,让他一阵的发痒。
他缓缓地低下了头,眼神越来越炽热,呼吸越来越乱。在他的心里,此时的须颖白嫩得像极了一盘肉,他这匹野狼是怎么也忍不住想要扑上去吃了她。
“小熊……”须颖甜甜地叫着,此时的她声音懒散,又散发着一股诱惑人不偿命的魅力,能将小熊全部的激情全勾出来。
熊启的心荡过一圈又一圈的水波,他激动的就俯□子抱住了须颖。手像钳子一样的圈住了她的腰,身子压在她的身上,又怕把她压坏了,所以用一个手的手肋托住自己的重量。
须颖并不知道熊启想要干什么,她沉沉地睡着,做了一个甜甜的梦,梦里熊启正抱着她,呼唤着她,对着她吹气:“宝宝,我想要你。”
须颖在梦里醉了,也只有在梦里她才敢这样肆无忌惮地抱着熊启,也不怕在梦中丢脸,谁让这是一个梦呢,梦里还不许她彪悍主动了?
“小熊,我也想要你。”她喃喃地吐出了这么一句话,接着伸出手臂将熊启紧紧地抱住,然后手臂一紧,将他的脑袋压向了自己。
在她激动的把脑袋压下去的时候,某个人却呆若木鸡了,她觉得不对味,说了一句:“傻瓜,张嘴啊。”
某个目瞪口呆中的男人终于回过了神来,心里还是惊讶不已。
要知道,当熊启抱着须颖的时候是激情四射的,但同时也有点儿心虚,他竟然在她喝醉的时候有那样不耻的想法,想要趁人之危把须颖吃掉。所以有一刹那的愕然与犹豫,他没有立刻就吻下去,没有吻上她娇艳欲滴的红唇,他怕须颖醒来后会对他失望,继而离开。
“宝宝,你知道我有多想要你。”当时熊启喃喃着,有叹息也有犹豫。
须颖发出了一声嘀咕声,接着突然就搂住了他的脖子,将他的脑袋压向了一个软软的、暖暖的物体,他心中的被那股惊吓给逼退了回去。
但也只是愣了一小会儿,在某个彪悍女发出抗议的刹那,他化被动为主动,狠狠地吻向了她的唇。
什么理智,什么犹豫,在此时统统都不见了,剩下的只有喘息还有心中那只野兽的狂叫,撕咬着想要撕了那肥嘟嘟的肉。
他的唇就像品尝着美味的佳肴,先是轻轻地舔弄着,舔着舔着,又觉得不过瘾,就改为了吸吮。双手也不放松,一手揽着她的腰,一手已经罩上了她的浑圆。
“呃……”须颖发出了一声叹息。
那叹息很轻很柔,传入熊启的耳朵里,比猫爪子还让他心痒痒。
“宝宝,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?”熊启还是忍住了自己的冲动,不确定地问。
须颖轻轻地笑着,舔了舔嘴唇说:“吃你。”
她的声音低低的,带点儿嘶哑的感觉,却也因为这嘶哑的声音,让他心里爱上又爱。特别是她闭着眼睛,在那一声又一声地呼唤时,熊启觉得自己所有的理智都在这一刻全部消失掉了。
对于须颖的身子,他是熟悉,熟悉到哪里是她的敏感带,哪里又能让她受不住的颤抖,他都了如指掌。
睡梦中的须颖只觉得浑身都在似火烧,好像有人在脱她的衣服,原来做梦都这样真实。她很满意,却又觉得不满意,因为他的动作太轻太柔,一点也不符合梦里那种刺激与激情。
她缓缓地睁开眼睛,却见到了小熊那张帅气的脸,能在梦里见到他,感觉真好。
“小熊,真好。”她梦呓着说着,却感觉到了小熊的手已经往自己的下面带去。
她用力地翻了个身,将熊启压在了身下,因为衣服被他脱了一半,所以手臂带着衣服,腿上也连着一半的裙子,但是内裤早已经不见了,不知道是被熊启扯的,还是自己在翻身过程中,把小内内给扯掉了。
熊启被她这一动作给惊呆了,一时之间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做,他什么时候见过须颖如此彪悍的一面。
酒醉中的女人很可怕,酒醉中做着春梦的女人更可怕。
在熊启还不知道怎么回事的时候,她的手已经扯向了他的衣服。但是熊启当时穿的是作训服,系着武装皮带,她怎么扯也扯不掉他的衣服。
“这怎么脱啊?”须颖一头的汗水,原来做梦也能这样真实的宽衣解带,不是一向都是一眨眼衣服就没了,再一眨眼,身子就光溜溜了吗?她的梦还真是费劲。
熊启没有动手,而是不确定地问了一声:“宝宝,你真的决定了吗?”
如果她不确定,他是不会强行地要了她的。虽然他也喝醉了,理智在酒精还有软玉温体的熏陶下,本已经荡然无存了,但是他多少还能咬牙挺住,努力抓住脑中那最后一丝的理智还有自控力。
“你哪那么多废话啊?叫你脱你就脱,你要不脱,我可要亲自动手了。”喝醉的须颖有一种女王的气势。
熊启有了捉弄她的想法,便问:“我要真不脱,你打算怎么扒了我的衣服?”
须颖用力地亲了一口他的脸:“那还不容易,用剪刀剪了就成。”怎么连亲吻都是那么的真实,这个梦太真实了,可不能让小熊知道,要不然他真的会取笑她,在梦里亵渎他。
熊启倒抽了一口气,他的须颖什么时候变得如此霸气了?竟然要用剪刀剪了他的衣服,亏她想得出来。
“你到底脱不脱?”须颖“恶狠狠”地说着,就要起身去拿剪刀,摇摇晃晃的,刚起来就扑向了他的身子,摔倒在他身上。
熊启怕她摔坏了,急忙地扶住了她:“小心。”这个须颖,喝醉酒后,真有点儿不认识她了,酒能改变一个人,还真的说的一点不假。
须颖被他圈在了怀里,又去拉扯他的衣服。衣服上的扣子已经被她解开了,想再去解那个武装带,却怎么也解不开,这武装带就跟咬上的钢牙一样,怎么解都没有用。她的手又滑向了他的裤子,衣服解不开,解裤子总行吧?但是在解裤子的时候,她碰到了一个硬硬的,像钢铁一样的木棍。
他的身上怎么藏了一个木棍啊?难道要打她啊?这个梦里的小熊也太不像话了,她的小熊是从来不打人的,但是梦里出现的他怎么可以这样凶的藏了凶器要打女人呢?
不行,她得把这个木棍给拿出来扔了,万一他生气了,真打她怎么办?虽然现实中的小熊不会这样凶,梦里的可指不定的,她得把一切危险到自己的东西全部解除掉。要攻下堡垒,就必须要解决对方的武装力量,这是前进的必然条件。
她的手摸向了那个铁棍,隔着裤头开始了摸索。
“哦……”熊启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呻吟。
须颖被他突然而来的呻吟吓坏了,停下了手,狐疑地望向他,却见到了他那微眯着的眼,还有那涨红的脸。正惊讶间,她的手却被熊启按住了,摸向了他身上的铁棍,他沙哑着声音说:“宝宝,别停下。”
得到了他的应允,她更大胆的开始了她的探险之旅。她用力地握向那个铁棍,但是隔着布料怎么也抓不住它,所以她决定把他的裤子脱下来。
但是这作训服上有皮带,而这皮带又不好解,是齿轮的,而不是平时的那种打洞式的。她用力地扯,扯不开,才看到那个齿轮式的旁边有个小勾勾,所以她往两边一扯,皮带就解开了。
熊启的呼吸也重了,他知道须颖接下来会怎么做,要说不期待是不可能的。如果须颖在清醒状态下,有这样的动作只怕练几年也不可能有,但是一个人喝醉的时候,就会反思维而进行。
“对,宝宝,就是这样解的。”他情不自禁地喊了出来。
须颖解开了他的皮带,接下来的动作就更快了,那作训裤是用一个明扣几个暗扣组成的,明扣就是腰上的那个,而暗扣是藏在那个内侧的。刚开始她不停的在找拉链,但是怎么也找不到,后来才发现那里面有几个扣子扣起来的,轻轻一扯就能解开扣子,她为自己的这一发现而兴奋。
熊启也在兴奋,他能想象得出来接下来会有怎样的动作还有怎样的事情发生,他期待但同时又有点儿紧张。
将他的裤子一甩,须颖就趴了上去,开始寻找他身上的那个铁棍,但是找了很久也没有找到。
“你的铁棍呢?快交出来。”须颖用手拧着他的腰问。
“不是在这的吗?”熊启指着身上的棍子说。
须颖眯起了眼,望向这身上的棍子,这不看还好,一看,顿时叫了起来:“好丑。”她一直以为他身上是藏着什么棍子,却没想到是这东西,只不过这东西怎么是硬硬的,摸起来还会跳动。
“它不丑。”熊启将她的手压上棍子,引导她握住。
须颖的胆子是大的,当她想到了是熊启身上的那个家伙时,就很大胆地摸了上去,感觉温温的,滑滑的,十分的触感。
摸了一阵,越发的感觉这东西有越发硬的趋势。虽然是在梦里,但是毕竟她从来没见过这大家伙,所以多少还是有点儿害羞的,但是转而一想,反正在梦里,我怕什么?俯上身,想去解了那个武装带,以随更方便她的欺负之旅,但是她越想解了它就越解不开,忙得满头是汗。
熊启实在看不下去了,按住了她的手,教她怎么把这武装带解开。当这武装带一离开他的身子,须颖雀跃了,很有成就感,就压上了他的身子,开始了她的欺负之行。
两个火热的人,在这种时候自然是激情四射的。一个以为在梦中,一个却是被酒与美色所醉,一个强攻,一个任由欺负。
征服的感觉真是太美妙了,原来做梦的感觉这么好!须颖差点就叫了起来,嘴巴已经亲向了他的嘴唇。熊启想要夺回主动权,却被须颖压制住了脑袋,用力一口亲向他的胸口,一边说:“这是我的地盘,你不能反抗。”
享受,其实也是一种幸福。
熊启坳不过激动的须颖,躺着任由她欺负。
须颖玩上了瘾,开始去亲他的小米粒,胸脯那两个米粒含在嘴里,她听到了他的抽气声,原来男人的胸脯也是敏感带啊?
“宝宝,我忍不住了。”熊启用力地一翻身,已经把须颖压在了身下。
须颖气得哇哇直叫:“我要在上面,你滚开,让我在上面。”
“闭嘴。”熊启低下了头,用力地吻住了她的嘴巴。
要是再让她这样挑拨下去,他迟早会欲火焚身而亡,为了自己的小命,他就不陪她这样玩下去了,得迅速的解决掉心里的那把火,几乎要把他烧得失去理智了。
须颖还在叫着,但是嘴巴被他吻住了,她发不出声音来。他的手从她的胸开始抚摸,慢慢地探向了她的敏感地带。
一探,她就像泛滥的洪水,已经湿透了。
“宝宝,你准备好了吗?”尽管他已经箭在弦上了,但还是得问。
须颖还在那叫嚷:“我要在上面,我不能被强迫在身下,我就要在上面。”说到后来,她的眼泪都下来了。
熊启心疼了,用手胡乱地擦着她的泪水,哄着说:“好,我让你在上面。”说着身子一翻,已经躺平在了身上,朝她招手说,“宝宝,上来吧。”
须颖这才高兴地爬了上去,开始了她的摸索还有前进的步伐。但是她却不得要领,不管怎么说她都是一个没有实战经验的女孩,都不知道怎样去前戏,也不知道第一次是因为怎么做的。她忙得满头大汗,熊启也忍得满头大汗,但是尽管已经欲火焚身了,但是他不能有所动作,只怕须颖又气得哇哇叫了。
“怎么做啊?”满头大汗之后,须颖却发现,她根本就不会。
“坐上来。”熊启忍着那股冲动说。
须颖听话的跨了上去,真的就把自己的花园对准了这条铁棍,但是对准了老半天,她又发现自己根本就进不去。
“小熊,我进不去。”须颖老实的交待。
熊启叹了口气,一翻身,已经将须颖压在了身上,在她反抗的声音响起之前,他封住了她的口:“别说话,慢慢感受。”
须颖将那脱口而出的嘟囔吞回了肚子,想想,她还真的不得要领,最后还是放弃了主动权,将主动权扔给了小熊。
这一下,熊启如鱼得水,亲吻,抚摸,双管其下。
“小熊。”须颖攀着熊启的肩膀,心里有点儿害怕。
“别怕,我会温柔的,不会把你弄疼的。”熊启说着,亲上了她的胸脯,那软软的,像馒头一样的白玉,让他爱不释手。
须颖所有的感观,全在熊启的挑逗下,慢慢的展开,舒展,她就像一个铺开的神秘宝藏,在他面前慢慢地透出她的神秘来。
“准备好了吗,宝宝?”在进入之前,熊启还是不忘问了一句。
须颖用力地点着头,酒精在身上燃烧出的热情,还有熊启在她身上点燃的火种,都让她十分的难受,扭着身子,想要摆脱这种煎熬与难受。
熊启咬着牙,将下面的铁棍慢慢地凑近了她的敏感地带,缓缓地往里面推进,所到之处就如破冰之水,是那样的艰难。
“嗯……”须颖皱着眉头,感觉到了下面有点儿涨,有点儿疼,但也不是特别的疼,有难受也有快感。
熊启每进一步,就好比在黑暗中摸索着前进一样,是那样的困难,眼看着就要到了那层门,只要进了这层门,他就可以在她身体的海洋里畅游了。
突然,一声悠扬的音乐响起,打断了这破冰之旅,但是熊启的动作并没有停止,还在往前推进着。
须颖的脑子,因为这一声铃声而清醒,她睁开了眼睛,却见到了熊启那张满是汗水的脸,她的酒似乎醒了。
“小熊,你做什么?”她推着身上沉重的身体。
熊启咬着牙,这个时候他想停下来已经不可能了,只得说:“做一直想做的事情。”说着又往前推进了一些。
须颖感觉到了痛楚,也让她害怕了,她拍打着他说:“电话,我有电话……”
但是熊启并不停下,他先是抓起那个手机,将电话给掐断了,又关了机,将手机扔在了一旁的床头柜上,手已经圈上她的腰,用足了力量,打算一破而入。
“小熊,你答应过我,不会强迫我的。”这个时候的须颖,酒已经完全醒了,她止不住的哭泣。
“宝宝,我停不了了,已经停不下了,你就如了我的愿吧。听话宝宝,我不会弄疼你的,我会用整个生命去爱你的,宝宝。”熊启一边亲着她的泪水,一边接着未完成的动作。
鼓足了力量,熊启腰杆一挺,用力地顶了上去,在须颖的一声痛呼声中,他终于完成了这项艰巨的任务。
那铁棍,就像尖刀一样的刺进了她的身体,须颖感觉到了自己的身体仿佛被剖开一样,那样钻心的疼,已经袭向了她,痛得她大叫了起来。
“痛……呜……你说不痛的……我不要了……呜……你骗我……呜……”须颖哭得跟个泪人似的。
熊启也慌了,他不知道她会这么痛,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,身子不敢动,嘴唇吻上了她的泪,哄着她说:“不哭,宝宝,一下子就不痛了,就一会儿就不痛了,不急……”
须颖不停地拍打着他的胸口:“你没有说干那个事会那么痛……你说很舒服的……你骗人……你出去,我不要了……”哭得上气不接下气。
这个时候他已经出不去了,但他又不敢进去。他只能不停地亲吻,还有抚摸她的身子,企图想要缓解她的痛楚。
最后,他实在忍不住了,也看到了她紧急的眉头慢慢松开了,知道她已经没有之前那么痛了,就试探性的动了动。刚开始,她还在痛苦的呻吟,到后来那样前进后退的动作越来越顺,她的痛苦之声也越来越少,慢慢地,她变成了欢快的呻吟。
运动,就此开始,压力之此可以释放,囤积了一年的火焰,终于可以得已释放了。他觉得很满足,在这种满足与释放中,他觉得自己很幸福。
被压制的须颖,一开始是痛楚的,但是随着他的缓缓推进,她感觉到了在这种痛楚之中有一丝麻麻酥酥的快感,慢慢地,这种快感开始升华。当这种快感升华到一定程度时,是一种力量的凝聚,然后像烟花一样的爆发。
“小熊……”在颤抖中,须颖将小熊抱得紧紧的。
小熊咬着牙,用力地一挺,最后在这种力量的积累中,完全的释放了自己,他亲着须颖的脸还有嘴,说:“宝宝,我爱你,爱你……”在这一声声的爱中,他更加的释放了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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