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若澜想了一下,如果有奸细在里面,那不如合起伙来演戏,把那个人逼出来,她小声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,齐俊飞板着脸说:“这样做太冒险了,不行,还是让我想想办法。”他知道那个是眼线,只是光明正大的把他摘到被那边知道了好像不太好。
连续几天的猫捉老鼠,明显双方都显得很疲倦,白若澜看着手机说:“那个绑匪怎么到现在还不能我联系?他到底想要什么?”
齐俊飞淡淡的说:“不管他想要什么,总之你什么都不能给。”晚上,齐叔叔来到这里,妇人跟在他后面进来。
妇人喝了一口茶说:“小澜,你父亲的事,我都听说了,不管对方要的是什么,你都不能给,因为一旦给了,就会重复我被灭门的一幕,有很多人会死。”
早晨,呆七着急的闯进去说:“不好了帮主,我们有一批货被劫了,这人明显就是帮里的人,连这么隐秘的仓库都知道。”说完后,把凶手留下的纸条交给她,她想了一下,立刻开车到海边,此时,有个人站在石头上正在眺望远方。
她走过去冷冷的说:“你到底是谁?”
那人转过身笑着说:“是不是很意外?我又回来了!”
韵晓雨双唇颤抖着说:“你···你···你···”
韩云天跳下来,握住她的手说:“你紧张什么,是害怕你做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曝光吗?还是害怕我回来,你的谎言会戳穿?”
她笑着说:“我怕什么?,没想到你的命还挺硬的,这样你都没死。”
他走到她面前笑着说:“那你真的要好好感谢,我生命中的所有贵人,另外,这几天,我送给你的礼物还喜欢吗?忘了告诉你,你这几批货我很满意,而且从中我还赚了不少钱。”
韵晓雨生气的很想扇他巴掌,无奈她的手被他拽的紧紧的,她生气的说:“你无耻,你竟然抢走我的货,你知不知道帮里差点资金周转不过来!”
韩云天甩甩手说:“这和我有关系吗?我只知道这是你欠我的。”
她淡淡的说:“你说吧,你下一步想干什么?”
他笑着说:“我那这几天,我赚来的钱分你一办,但是你要为我办一件事,找个安全的地方给我,没有信号,没有人烟的那种。”韵晓雨想了一下,便答应了他这个要求,顺便把他的号码记下来,就开车回去了。
晚上,韩云天回到家里,应采娇很慌乱的遮住肚子说:“你今天怎么突然回来了?”
他狐疑的看了她一眼说:“你刚才在干什么?”
她笑着说:“这几天,我肚子不是很舒服,所以一直才抹药,要是你嫌味道太重,我可以不靠近你。”
韩云天摸了一下她的脸说:“前段时间流产,身体还没恢复好,就不要下床走动,我这几天会找个保姆专门来照顾你。”
应采娇支支吾吾的,犹豫了半天,然后看了一下他的脸色说:“我们的孩子没了,你这几天又后悔吗?”
他笑着说:“有什么好后悔的?没了就没了吧!省得心烦,你什么时候走啊?这里不是你该待的地方。”
她下意识的摸着肚子说:“我过段时间就走,我想趁这段时间好好照顾你。”
他吃了一口云吞,然后立刻吐出来说:“这个怎么这么酸?还有,我不需要你的照顾,我这段时间会很忙有可能不会来这里,你好好照顾自己。”说完后,拍了一下她的肩膀,进屋收拾了几件衣服就离开了。
她流着眼泪吃他碗里的云吞,然后摸着肚子说:“宝宝,妈妈一个人也能照顾好你。”
第二天,白若澜醒来,突然收到一条信息,上面写着:要想让你父亲活命,把令牌交出来;接着又发来一个见面的地址。
她想了一下,令牌绝对不能交到别人,于是她发了一条短线回去:“令牌不在我手上,你找错人了。”
那人直接打电话给她:“我只要令牌,千万别挑战我的底线。”她很纠结的跑去老宅找妇人。
妇人此时正和齐叔叔讨论茶道,被她突然闯进,妇人放下茶杯说:“劫匪告诉你,他想要什么东西了?”白若澜点点头。
齐叔叔担心的说:“千万别把令牌交出去,否则白老头有可能回不来了。”这个,她当然知道,但是现在好像没有别的办法了。
他出去打了个电话,然后悠哉的喝着酒茶,他笑着说:“这件事就交给俊飞,你安心的在这里等消息。”
在另一头,魔天灵站在屋顶上说:“你们别过来,再过来我就要跳下去了,别过来,退后,退后。”
箫落恩在地面拉着她说:“你小心点,别掉下去了。”那些保镖纷纷对视,拿不定主意。
这时,墙壁上突然出现了一个视频,魔天灵恶狠狠地看着他说:“爷爷,说什么我都不会回去的,你竟然能对哥哥做出那样的事,我永远都不原谅你。”
老爷爷慈祥的看着她说:“傻孩子,我是在保护,我守着这些东西,就是想等你以后生活有个保障。”
她生气的说:“我不需要这些有的没得,我只希望一家人能够很和睦的在一起。”
老爷爷无奈的说:“傻瓜,你哥哥,他这几年一直在外面扩张自己的势力,如果那次我不反击,死的会是我们两个。”她捂住耳朵不想听他说这些,然后按了一下手表取消通话,那些保镖一直站在那边,就是不肯离开。
魔天灵抱着他说:“落恩,我什么都没有了,你还爱我吗?”
箫落恩摸着她的头说:“心里一直告诉自己和你是不可能的,可是心里还是忍不住想要关心你,想知道你过的好不好,是不是很矛盾?”
她笑着说:“是挺别扭的,但是你好像爱上我了,我们一起打倒这些人。”说完后,她跳下来,然后赤手空拳把他们撂倒在地上,然后拉着他跑下楼,跑了很久回头看,楼顶已离他们很远。
魔天灵停下来说:“我们回国去找小澜吧!我相信她能理解我们的。”
第二天,白若澜去医院接她出院,李小菲换上自己的衣服说:“这样是不是看不出来我是个病人呢?你不知道被子弹打穿身体的那一瞬间,就感觉空气涌入身体那种窒息,真的无法用语言形容。”
白若澜搭着她的肩膀说:“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,说吧,这几天你想吃点什么?我叫保姆给你做。”
李小菲嘟着嘴说:“没诚意。”魔天灵根据定位来到医院,然后他们几个人就相遇了。
箫落恩紧紧的拉着她的手说:“这段时间你们还好吗?”
白若澜很冷淡的说:“你离家出走的那段时间,箫叔叔病倒了,你现在既然回来了,就去看看他吧!”箫叔叔希望他可以找到一个知书达理,背景没那么复杂的姑娘结婚,可是他却一意孤行和她私奔,于是老人家的心脏终于绷不住了,就进医院了。
为此,白若澜还去照顾了好几天,现在应该好了,只不过不知道他有没有想开,箫落恩听到父亲生病了,他着急的说:“天灵,你先回去等我,我先回家一趟。”
魔天灵按照上面的地址来到一间公寓,一开门就看到女生的身影,她一听到开门声,还以为那个人回来了,连忙抬起头,她们两个一见面,空气中就蔓延着火花,魔天灵举着钥匙说:“这是我男朋友的家,麻烦你赶紧从这里离开。”
元岸雪拿着沙发上的包包说:“你别得意太久,是你的,你最好牢牢抓紧,否则别怪我夺走了。”说完后,她把桌子上的钥匙装进包包里打算离开。
魔天灵用脚顶住门说:“你不应该把钥匙交出来吗?还有,这里这么干净,你应该是经常来打扫吧!这里有好几万块钱,就当是你的工资了。”
她跨过魔天灵冷冷的说:“钥匙是他给我的,我凭什么要给你,还有,这里是我和他以前住的地方,怎么说你算是个第三者,这里有些钱,就当给你管理费了。”说完后,她把钱甩到她身上就离开了。
晚上,元岸雪拿着酒走到那间网吧,在楼梯上坐下,一边喝着酒,一边还在嘲笑自己傻,那个少年看她情绪不太对劲,于是靠过去好奇的问:“你怎么了?”
她笑着趴在他身上说:“我失恋了,是不是很蠢,我爱的人,始终没有爱过我,我就是个多余的。”
少年拍拍她的肩膀说:“我不太会安慰人,也没谈过恋爱,但是我记得一句话,天涯何处无芳草,何必单恋一枝花?看开点就好了。”
她摇摇头说:“只有他最好,我再也找不到像他这么好的人。”说完后,她直接睡过去了,少年拍了一下她的脸,她依旧睡得向死猪一样,接着,元岸雪还把他当垃圾吐起来。
少年忍受不了,直接把她推开说:“疯女人,你给我醒醒,喂,你家在哪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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