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被巫英看的有些不自然,就问她说一直都盯着我看干嘛?
见我问她话,巫英顿时就将眼睛看向别处,跟我说:"我没想到你的真的会来。"
想到之前巫英做的那些害我的事情,我心里也涌出一阵介怀,不过现在事情都已经过去了,再追究一些已经过去了的事情也没什么意义,并且我现在,还需要巫英教我一些自己的本事,于是就对巫英说过都过去了。就不要再提了。
巫英点了点头,带着我往她家里走,来她家吊唁的人特别的多,毕竟她生前的时候,也帮助过不少的人,现在一听说她死了,就纷纷的都来祭拜她,她的丧礼,也是她身边的亲戚帮忙主持。
毕竟巫英生前是个比较厉害的弟马,有些人都把她当神明混为一谈。给她操办葬礼的亲戚见我一个人也不祭拜巫英,而是呆呆的往楼上走,也不敢声张,由着我上去。
而巫英将我带到楼上之后,忽然问我说:"你的眼睛。是一直都看不到灵体吗?就是除了你们人以外的东西。"
我认真的想了一会,然后回答巫英:"有些能看见,有些不能看见,不过大部分都看不见。"
我回答巫英。
之前我也想过这种问题,为什么我当弟马这么久了,为什么我的眼睛还是看不见那些鬼物邪祟,可是如果说看不见的话,那为什么我又能看见凤齐天河神他们,甚至是山神还有虚,我也能看见。
他们不可能是因为照顾我,所以每次都这么关怀照顾我的在我的面前显身,之前柳龙庭跟我说是我没这方面不开窍,或者是没这方面的悟性,我想恐怕也是因为这个原因,他才不愿意教东西给我。
"那你都能看见什么?你能看见你自己的仙家还有兵马吗?"巫英又问我。
我顿时就觉的好笑,说当然行啊,如果我连我自己的仙家都看不见,我这弟马就真的混不下去了。
我点了点头,说能。
听我说这些话,巫英紧锁着眉头,见柳龙庭现在我的体内,于是就起身给我从她身后的一个水瓶里倒了一点点的水,然后将这水抹在我的眼睛上,跟我说:"这是牛眼泪,你让柳龙庭从你的身体里出来。然后你再看看我,看看还能不能看见我。"
巫英死了之后,倒是变得比之前沉稳了很多,现在她在给我研究我眼睛的事情,于是我也就照着她说的,要柳龙庭先从我的身体里出来。
不过当柳龙庭从我身体里出来了之后,我看见巫英依旧好好的站在了我的视线里,顿时就开心的跟她说了一句:"我能看见你。"
柳龙庭在我旁边坐下来,将手撑在了我的身后,问巫英说:"你是怀疑白静的眼睛有问题?"
"是的,按照道理来说,就算是普通人当弟马,在跟仙家很久后,身上气场也会受到仙家的影响,仙家是灵物,随着附身,灵气也会逐渐的渗透进弟马的身体里,所以就是为什么很多弟马前期不能看见那些邪祟,但是做久了弟马之后,自己也有能见邪物的本领,先不说你和白静这么亲密的接触过,这种接触会让她更加快速的吸收你灵气,本应该来讲你们在一起也有大半年,可是她的眼睛连我一个鬼魅都看不见,这就很奇怪了。"
本来我一直都觉的看不看的见也没什么关系。但是现在巫英这么一说,顿时就让我觉的我自己是个奇葩,反正我现在牛眼泪也能让我看见这些东西,我心里就有点不想再追究这件事情了,就跟巫英说算了吧,反正这个对我影响也不是很大,她当了我的仙家兵马之后,我就能看见她了。
我这么一说,原本想一直追究下去巫英也只好点了点头,同意了我的说法。
不过就在巫英拿纸打算将她的名字写给我的时候,柳龙庭忽然说了一句:"等一下。"
"什么?"我转头看向柳龙庭,而柳龙庭看了我一眼,转过头去看巫英,跟她说:"你继续说下去,我比较想知道毕竟的眼睛是怎么了?"
看着柳龙庭一脸认真,让我都不好意思说算了懒得看了,于是又继续对巫英说,那就继续看吧,指不定能把我的眼睛瞧好。
巫英见我说话,点了下头。继续问我说:"那你能把你所能见到的和不能见到的,归个类吗?"
这我哪里知道怎么归类,我见过的那些东西,连我自己都记不清楚是我自己看见的,还是柳龙庭他们上我的身看见的。而就在我苦思冥想的时候,柳龙庭的手掌忽然向着我的肩膀握了过来,跟英姑说:"被人供奉的神明能看见,周围的阴气或者是妖气盖压住了她自己本身的气息,也能看的见,其他的野神小仙鬼物,在正常的情况下,她自己看不见。"
柳龙庭的回答还算是笼统,因为就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我自己能看见什么,不能看见什么。看不看的见,都靠缘分。
"那有没有可能是,在她自己正常的情况下,那种能力低下,并且没有什么来头的东西,小白都看不见。"巫英忽然说了一句。
而巫英说的这句,就像是一句话点开了我脑子里的所有迷惑,赶紧的点头,跟她说是,向我看虎仙他们啊。岳天香还有一些枉死的鬼啊,能看见他们,我都是要通过附身才能看见。
可是这又很奇怪,明明都是那种小鬼小怪容易被人看见,越大的神就越看不见,不然古代也不会有帝王老是以看见了神明做幌子,表明他就是真命天子。
"这种情况知有三种可能,一是白静前世是个身份超脱三界之外,一人之上,万神之下的帝尊,我们这些低等东西,根本就没有被划分到她所能看见的东西里,根本进入不了她的眼睛;而第二个可能性,就是白静肚子里怀着的孩子,是帝尊,他带着白静也有了他的性质,而第三种可能,也是比较实际的一种可能,就是她的眼睛,上辈子被无数低等的妖物吞噬了。她魂魄还存有怨念,所以这辈子,就没办法看见一般的妖邪。"
当巫英说到说我可能是一人之上,万神之下的帝尊的时候,都把我惊得不敢说话。因为我想到娇儿算命也是这么跟我说的,说我有帝王命,但是又觉得有些不可思议,娇儿的话我怎么能信,我前世是银花教主。难不成银花教主就是个帝王?这根本就不可能,如果她是的话,也不会这么为难柳龙庭,为了嫁给另外一个男人提高自己身价,而不惜一切代价。
现在巫英觉的第三条是最合理的解释。可是我总觉的第二条也很有说服力,毕竟我都听到两次有人说我肚子里的还是是个厉害的东西,可能我肚子里的孩子就是帝尊转世什么的,但是想想又不怎么可能,帝尊转世,哪里会转世到我的肚子里,当一条人蛇混交的怪物。
柳龙庭听了巫英的话,很久都没有言语,只是眼睛一直都盯着我看,毕竟巫英之前当弟马的时候,可是天下什么事情都要知道,懂得比较多,所以她不会乱说一些没有根本的话。
"那有没有可能是白静前世是银花教主,银花教主的官职在仙家里面,也是堂堂一主教。"柳龙庭试着问了一句。
我听着柳龙庭的语气觉的搞笑,明明确定了我就是银花,为什么他问巫英这的话的时候,还带着不确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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