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姐姐们都催促唐诺快点说,唐诺邪魅一笑说道:“听好了啊,你马上要去上班,但是你的两条内裤一条脏了没洗,一条洗了没干,你怎么选择。”
一个高鼻梁的美女说:“那我就去买一条啊。上班可以晚点到呀。”
一个大眼睛的说:“我可以用吹风机加速那条没干的,几分钟很快的。”
一个C说:“就是啊,有吹风机啊。”
一个大波浪说:“我可以不穿。”
唐诺几人竖大拇指,其他几个说:“你好骚哦。”“唐少你好坏吆。”“哈哈哈哈。”几个无良的大老爷们笑的呼呼的,苟有问那个大波浪:“那你今天穿没穿啊。”大波浪说:“看您说的,你说没穿那我穿了也得脱了呀。”
苟有兴奋的说:“那就是没穿。”“您说的对,我没穿。”说着话站起来撩了一下小短裙,速度很快。把唐诺几个燎的火都起来了。还是吕老师经验丰富说:“我怎么感觉看见一只猫,还吐舌头呢。”
“哈哈哈哈,吕老师,高,实在是高。”唐诺笑着竖大拇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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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早上,唐诺揉着太阳穴,苏眉早上送来了点玉米面糊糊,加了糖。一个白洋淀的咸鸭蛋,一笼小包子。唐诺谢过苏眉吃了起来。苏眉就坐在边上看着,唐诺吃完,苏眉把垃圾分门别类的收拾好,给他倒了杯咖啡。
唐诺喝着苦咖啡,嘴里小声的唱到
不加糖的苦咖啡
我想着你的美我想着你的泪
想着我陪你喝的苦咖啡...
苏眉笑着听着,等到唐诺不唱了说:“小师弟,把你昨天晚上唱的那首歌还有今天的都写下来,我去给你注册。”
唐诺点点头说:“师姐,我想自己出去走走。”
“写完再去不行吗?”
“放心,我只是想着出去透透气。”苏眉点点头算是答应了,唐诺拿起外套出门,他漫无目的的溜达着,津门在前世叫天津又叫天津卫,天津卫这个名字据说是从明朝时候开始的。在这里他一直叫津门。
津门综合了宋国所有的外来文化,有天主教的教堂,有石头建的城堡,还有渔民建设的水岸,综合在一起算是中西文化大融合,人们操着各地方言,汇聚出一副繁荣景象。
一个大鼻子欧洲人操着地道的津门话砍价,一个蓝眼睛的美女操着豫南话,怎么都让唐诺想笑,实在忍不住笑了一下,真好听见那个蓝眼睛的美女说:“打死你个龟、孙。你个囊求。”
唐诺的笑算是止不住了,他继续往前走,顺手买了个糖葫芦,卖糖葫芦的有吆喝,第一个糖字高高的喊出来,葫芦俩字低下去,葫芦的芦有拉点长音,想起前世看过的视频卖十三香的吆喝,他想着学一学。
既然把吕老师签了,他的给我挣钱才行,不挣钱养着他自己都得不好意思。唐诺想起这茬打电话,:“吕老师,嘛呢。”“看促织呢。醒了?”“我也在外边呢,我过去找你去,给我个地方。”
吕老师把地址告诉他,他打听一下说是不远,走着十来分钟。给人道了谢,然后找到吕谦。吕谦好玩,这是真的,但是他不下场,什么叫不下场,促织都带赌博性质的,他不沾。就连昨个晚上玩嗨了的四个人和四个小姐姐一样,四个小姐姐就差说不要钱一块玩儿高兴就行,也是吕老师坚持着把其他三人带回宾馆。
按吕老师的说法就是,人得知道礼义廉耻,懂的自爱。唐诺清醒过来的时候特别感谢吕老师,不然万一沾点什么那这辈子就算完了。性的开放不是像前世那样乱七八糟,性开放只是说在性教育上面,告诫人们怎么才能在性*生活上保护自己。可不是那些聊几句天就开房的行为。
吕老师叼着烟,笑咪咪的看着来人在那用老鼠须子聊扯瓦罐里的蛐蛐,见唐诺过来给他上了一根,唐诺摇摇手。看了一会什么无敌大将军和黑袍小将的比斗,最后小将仗着自己个小灵活把大将军的腿给咬了下来。这场促织算是结束了。
唐诺拉了下吕谦,示意出来说。吕谦跟着他出来问:“怎么了?”
“吕老师,你说咱们昨天晚上说的那段怎么样?”
“好哇,尤其是你改成的段子,确实好。”
“那,咱俩靠着这玩意儿能不能行走江湖。”
“能啊,有手艺还怕没饭吃嘛。天底下就没有饿死的手艺人。”
“那行,我想着咱俩组团出去,从津门一直演到南直隶,您看怎么样?”
吕谦琢磨一下说:“行啊,那咱们什么时候出发。”
“现在。”“这就走?”“对,身份证都带着呢吧。”“带着了,咱不跟你师兄师姐说一声道个别?”
“不了,说实话,再待下去我估计我就被苏眉迷住了,她太温柔贤惠了,而且对我干什么从来不说,就是把最重要的事儿告诉你让你办,这女人我有点怕。”
吕谦纳闷的说:“温柔不好吗?非得河东狮吼你才乐意,您这有点贱嗖嗖的劲。”
“您不懂,走吧。”“去哪儿?”“咱们买票去青岛,从青岛玩几天再到砚台,从烟台出发走德州再到沧州再去南直隶,最后回京都。”
“您这是兜圈子呢。”吕老师不高兴的说,“照您这样走下去,估摸着得小半年儿。”
“反正您签给我了,我让您跟着您就跟着得了,别说别的,赶紧。一会儿梁哥追出来咱俩那也去不了。”
“得了,我这舍命陪君子。”
俩人直奔码头买票上船,在船舱里,俩人的小包间,唐诺找来纸笔开始写,先把黑社会写完整,然后又写了我要幸福,最后写了梦中婚,这三大段说完估摸着差不多三小时,然后又写了吉格尔小段子。穿插着演的话怎么着也够四个小时的时间。
唐诺把稿子递给吕谦,吕谦看完说,:”您这那我打叉的段子可不老少,得加钱。哈哈。“
唐诺白他一眼说:“除了日常挑费您拿三成,够意思吧。”
“行,给就成。”吕谦之所以这么痛快,昨天晚上那么晚了,边微还把一万块钱塞给他了,让他没了后顾之忧,今天早上老婆说银行卡里到了十万,查了说是彩塘娱乐给的工资。这下吕谦更没事儿,腰杆子一挺跟老婆说:”我现在是艺人,演员了。“
居家女人把钱看得比较重,为什么呢,还不是茶米油盐酱醋茶闹的,别看恋爱的时候不讲究钱财,真到了结婚的时候您再看,多少因为彩礼分手的。当他俩到了青岛已经是晚上了,俩人找了个小酒馆喝着当地的啤酒,吃着海鲜吹着牛那滋味别提多美了。
京都唐家祖宅,梁子浑身是血的被另外十一金刚抬到了唐家祖宅,唐老爷子拄着拐喝问:“梁子,我问你到底怎么回事儿。”
梁子勉强的着把昨天晚上和唐诺出去玩,第二天早上他去找唐诺,唐诺还在睡,当他出去转了一圈回来唐诺出去了,他就开始找。找了一天没找到,听人说在四义堂见过,他仗着身上的横练功夫硬闯四义堂,被四义堂的老大沈休风打了一顿扔了出来。然而唐诺的下落没人知道。
唐老爷子打电话,电话到是响,可就是没人接。唐老爷子把手机放下说:“把人撒出去,活要见人,死。如果死了查,我要让他全家陪葬。”
十一金刚抬着梁子出去后开始摇人,唐家的面子还是管用的,不管是谁接到电话第一时间就得给面儿。而唐诺呢,唐诺缺心眼的穿着长袍,站在桌子后边和吕谦老师说相声呢。他还不知道,因为他唐家大地震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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