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徐达胜通知徐大跟父亲徐文参加村委班子会议,主要商讨关于他承包小孤山的事情。
经过会上村委会班子一个多小时的探讨,最终以一年两万元的价格敲定徐大可以承包小孤山,但规矩是不能破坏山上的树木。
徐大很明白自己能承包小孤山徐达胜在其中肯定帮了不少忙。
徐达胜吧嗒抽着旱烟,抬头看着徐大,“我说老二,打算包几年?合同期有五年,十年和二十年的。”
徐文不等儿子回答,自顾说道:“我们就租五年吧。”
刚说完徐大立马有不同意见:“爸,咱干脆直接租十年的。”
“叔,我们租十年,但钱能不能先交两年的?”徐大问。
“这个可以,年轻人创业我们村上也得给点支持,就这么定了!”徐达胜作为村长当场拍板敲定,随即让人草拟合同。
签完合同徐大跟父亲回了家,与此同时,徐大承包小孤山的消息传遍了村子。
人们想不通,私下里都议论纷纷:徐文家那小子咋总是不按套路出牌:那山上啥都没有,而且还不让破坏树木,这铁定谁承包谁赔!这下可有好戏看了!!
小孤山大概有八十亩左右的面积。开弓没有回头箭,承包小孤山后的徐大准备大干一场!
他除了每天往山上跑规划建造鸡舍的地方,同时也筹划要在林间套种草药,两者不误。
此时承包地里的石斛已经全部发芽了,芽尖儿嫩绿嫩绿的,这让村里人吃惊同时,也打了很多当初想要看他笑话的人的脸。
之前徐大下苗的时候,有人便以前人种植石斛的经验断定,喻寺镇没有适合石斛生长的条件,且徐大不覆膜种植更是死路一条。
但现在看起来徐大田地里的石斛不但出苗率很高,而且长势喜人。
二十亩的石斛,补苗也是一个大工程,好在一家人齐心协力,天天早出晚归,没几天功夫
就完成了。
山上鸡舍的地址已经选好,徐大想着应当尽早着手建造。
转眼一个多周过去了,八月底的一天,徐大带着精心炼制的五瓶保健液出了门,其中两瓶是粮食站梁站长的,另外三瓶是陈琦朋友要的。
自从梁站长喝了以后,整天嚷嚷着要徐大赶紧多送几瓶,他本来一次性要五瓶,但被徐大给回绝了。
“梁站长”……徐大直接进了粮食站。
自从徐大在这卖了几个超级玉米棒后,这站里的人几乎都认识这个年轻人。
一帮人热情的拉着徐大坐下,非要徐大讲怎么才能种出那么大的玉米棒子,徐大当然不会说是灵符的作用,敷衍了几句,那些人才放了他。
这个时候梁站开了房门,将徐大请到他的办公室,徐大将两瓶灵药交给梁站长手里。
“走!老弟,哥哥请你吃饭!”梁站长笑嘻嘻的捧着两瓶保健药液爱不释手。
徐大摆摆手,“不用了,”说着抬头看着梁站长说道:“看梁哥这气色,效果应该不错。”
“岂止是不错!”梁站长登时一阵得意,神气道:“以前都是我死乞白赖求着老婆那啥,现在每天刚一关灯,老婆就主动贴过来,求着我让她舒服,你想想这差距……”
听梁站长说的那么露骨,徐大顿时觉得鸡皮疙瘩一地,当即起身说道:“药给你送到,我的任务就完成了,我还有事,就先走了!”
“哎哎哎,徐老弟别着急走啊,”梁站长一阵着急,急忙拿着一个黑色袋子递给徐大嘿嘿笑着,“这是药钱。”
徐大瞅了一眼,估摸着里面有五六万,立马摇摇头,“药钱也不用给这么多!”
“兄弟,你就别跟我客气了,这钱你拿着,你忘了上次还免费给哥哥送了一瓶药。”
“好吧,谢谢梁哥,我就不客气了!“徐大想了想收下了钱:接下来建鸡舍正需要一笔大的投入,石斛后期的管理也需要资金,徐大唯恐手上的钱不够。
见对方收了,梁站长更高兴,随即又问道:“兄弟,你对花有研究不?”
徐大摇头,“没有研究过!”
农村娃子哪有时间研究这个!
梁站长面露尴尬,“是这样,朋友送了我几盆花,说挺好的,我对花也不懂,你看着挑两盆带回去。”
他越来越发现徐大的厉害之处了。人总是想要结交比他更厉害的人做朋友,梁站长也不例外,他巴结徐大是想尽可能的跟徐大走近一点。
“我连自己都照顾不过来,要花干啥,不要!”徐大语气坚定。
梁站长闻言有点丧气,无奈也只能作罢,但软磨硬泡无论如何非要请徐大吃饭。徐大盛情难却只得答应。
饭后,徐大去了陈琦那里,放下保健药液后,收钱走人,一刻也不耽误。
时间还早,徐大打算到县种子站去看看有没有适合林间种植的草药。
走在路上,电话响了,是一个陌生号。
徐大眉头一皱,还是接过电话,耳边立刻传来了银铃般悦耳的声音。
“二哥,是你吧!”
徐大一惊,“你是?”
那边叹了一口气,埋怨道:“二哥,你真是贵人多忘事,连我的声音都不记得了?还记得那次我去你家,叔叔阿姨错当成了我是你的女朋友。”
“思语?”徐恍然大悟!
咯咯,那边笑了起来,“你终于想起我了,你现在怎么样?”
几分钟后,徐大心情愉悦的挂了电话,决定先不去种子站,掉头去了位于人民广场的咖啡馆。
徐大赶到咖啡馆,穿着一身绿色长裙的叶思语已经到了,笑着冲徐大招招手。
坐定后徐大随便要了一杯咖啡,这才咧嘴看着叶思语:“思语,真没想到在这还能碰见你。”
此刻长时间没见面的两人彼此并不觉得陌生,徐大越看叶思语越觉得别样。
叶思语掩嘴噗嗤一笑,随即故作生气瞪了一眼,“说的我们好像永远不见似的,自从上次我们分别后,也不见你找我。”
徐大很是郁闷,冤枉道:“你上次没告诉我你家的地址以及联系方式,我也不好意思问。”
“这有啥不好问的!这说明你心里压根没有我,”说完叶思语猛然脸一红,随即连忙解释道:“我的意思是说你心里根本就没把我当朋友。”
看着对方忙不迭的掩饰,徐大哭笑不得,摆摆手笑道:“你不用解释,我懂就行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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