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安寒点了点头,倒是没有说什么收拾好东西之后便带着香玉走了出去。
“李家公子近日有空?”
李晨面上的表情还算是和悦,“你答应本公子的给本公子治病呢?为何到如今还不来兑现?”
“这都要问问李公子了,按理说是治病之人找上大夫还是大夫早上治病之人?”
李晨被噎的没话可说。“行了,行了,废话别那么多,赶紧给本公子治,说究竟要怎么办?”
白安寒朝香玉点了点头。香玉看见之后上了楼没一会儿时间拿下来一个小药瓶子,那要瓶子并不算大,巴掌大小里面装的东西却不少,听声音哗啦哗啦的。
李晨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个小瓶子。“你的意思是说这小瓶子里的药就能治本公子的病?你在开什么玩笑?本公子看过那么多的名医,从来没有好过,突然到你这儿一瓶药就给本公子好了,你莫不是在蒙我吧?”
白安寒皱了皱眉头说道。“只此一家,公子爱治不治。不过我首先要提醒你一句,过了这村可没这店儿了。”
李晨犹豫半晌,牙一咬说道。“行,本公子就相信你这一次,若是你敢骗本公子的话,我立刻派人将你捉起来卖到青楼去。你别以为本公子不知道你如今已经被丞相府给赶了出来。”
白安寒听了这话眼睛一沉,幽幽的看向李晨。眸中充满了很多不知名的情绪,李晨看了心中一惊。
连话都有些说不流畅了。“行了,行了,咱们走,拿上药。”
香玉将手中的小药瓶子地出去出去之后,愤愤不平的看了他们一眼。
“小姐他们太过嚣张了,拿了我们的东西还一声谢谢都没有就直接走了。”
白安寒看着远去的李晨一行人,眉头紧皱他怕的不是她的药没有用,而是怕他们一行人像是无赖一样,用了又来,用了又来,那可真像是一个无底洞。
过了晌午,将军府来人说请白安寒过去。
“可是你们小姐,还是你们将军?”
“回姑娘的话是我们小姐请您过去。”白安寒微微思索了一会儿,上了马车。
“你们小姐近日心情可还好?”见那丫鬟有些难色,白安寒的心沉了一沉。
“姑娘还是您自己去看吧,小姐她这段时日不是很好,也不想吃饭,将军和我们都很着急呢。”
白安寒没有说话,等到马车在将军府门口停下。小丫鬟将她带了进去。
将军府内虽然外面看着不大,但里面其实辉煌,园林建筑堪比皇宫之中,弯弯曲曲的回廊足足有几里路程。
之前白安寒也曾经来过将军府却并未注意到竟是如此的大。
好不容易到了乔晚晚的院子,小丫鬟在门口停住了脚,冲白安寒行了一个礼说道。“姑娘便进去吧,我就不进去了,小姐不喜欢让我们进去。”
白安寒默默地点了点头走了进去。这院子里面一副萧条落败的景象,地上的枯枝落叶也无人打扫,像这样的环境,定是不利于心情好转的。
“安寒来了吗?”
白安寒上前说道。“晚晚,我来看你了。”
没过片刻,乔晚晚便从屋内走了出来。白安寒见了他的模样,心中有些难受,才节日不见,她面上枯黄,分明是许久都没有摄入食物的样子。
照这样下去,不仅孩子难以保住,就连她自己的身子也会搞垮。
“上次我劝过你,让你好好珍重自己的身体,你怎么就不听呢?”
乔晚晚面上一阵悲泣说道。“对不起安寒,我也想,但是我们有心无力。最近几日来我总是吃不下东西,即使勉强吃下一些也很容易,马上就吐出来。”
白安寒坐下替乔晚晚把了一下脉,脉音混乱不堪,白安寒忍不住皱眉重声道。“你这究竟是怎么回事?前几日我看还是好好的,怎么现在就如此不堪了?”
乔晚晚摇了摇头苦笑说道。“我也不知这究竟是怎么了,自从前几日吃了那安胎药后就成了这样。”
白安寒抓住了重点,连忙问道。“什么安胎药?给我看看。”
乔晚晚一愣,没有想到白安寒竟然会关注这个。轻轻叫了一声,便有丫鬟从门外走了进来。
“小姐有何吩咐?”
乔晚晚正色道。“去将我这几日吃的那安胎药,拿一副药引子来。”
小丫鬟一愣,面上划过一次恐惧。颤颤巍巍的说道。“小,小姐现在还没有到吃药的时间,还是等到吃药的时候,我再将药拿来吧。”
乔晚晚眉头紧皱,也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。“让你拿来你就拿来,哪里那么多废话,究竟我是主子还是你是主子赶紧给我拿来,否则我唯你是问!”
那丫鬟身子一抖,连忙应声退下了。
“安寒,我该怎么办?看样子那要果真有些问题。没有想到在府中我竟然还会遭受到如此迫害。”
白安寒微微思索一番,摇了摇头说道。
“现在事情还没有着落,你先不要着急,等会儿带我看过那药引子之后再做定夺。”
她如今担心的并不是这药引子的事儿,而是究竟是谁在暗中做了手脚,在这将军府中能够轻而易举办到这件事,并且能让乔晚晚院中的丫鬟听命于之的,只有一个人。
白安寒眸子沉了一沉,看向边上的花瓶,陷入了长久的沉默。
过了一会儿,那丫鬟捧着一个布包畏畏缩缩的进来了。“小……小姐,这就是您日常喝的药里面的药渣子,我去厨房的时候就只剩下这个了。”
乔晚晚看着白安寒,“安寒,这个可以吗?”
白安寒拿指尖捏起其中的一两味药渣子,在鼻尖嗅了嗅。
随后看向乔晚晚,乔晚晚会意,朝丫鬟招了招手,“你先下去吧,等我有事儿再叫你。”
那丫鬟隐约可见地松了一口气,“是,小姐。”
“怎么了,安寒,这药可有问题?咳咳……”
白安寒皱了皱眉头说道:“这要没有任何问题,是安胎之药,只是我怀疑你喝的不是这个。”
“可是这药渣子明明是煮过的,你方才过来时也没有提前招呼,他们又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准备好药渣子呢?”
不对,白安寒皱眉沉思,这药渣子的确是煮过很长时间,但是这其中的几位药材都是再寻常不过,不会是一位将军府小姐的安胎之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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