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语出,众人惊。
七濑脸色变得非常的不好看,之前的从容也已经没有了。
而还没有离开的的场已经打算开始动手。
关于他右眼的事情,这是禁忌。他的右眼带着眼罩,可这不是因为他右眼坏掉了,而是防止有妖怪来吃掉他的眼睛。
他的先辈也是除妖人,因为和妖怪用眼睛做了契约,可在完成自己的愿望后却毁约了。从此以后,的场家的每一代当家都会受到妖怪的袭击,也就是说每一代当家人都会失去右眼。
白石偏偏提起了这一件事情,那就证明他是那个妖或者是被附身了,不管是哪一样,面前的人也不可留。
他的性格就是如此,为达目的不择手段,既然确定白石是妖的可能性很大,那他就不会手下留情了。
然而他们的紧张气氛却被白石下一句话给破坏了。
“那么紧张干嘛,我开玩笑的,我要的场跟我道歉,这件事就这么过了怎么样。”
的场收起藏在身后的符咒。
“撞了你没有道歉是我的不对,请原谅我。”
“这才对嘛,小孩子就要知道礼仪,不然和某人有什么区别,你说是吧。”
白石意指七濑想用钱直接揭过这件事情。
然而的场却没有回话,不管怎么说,七濑都是自己的属下,当着属下的面说属下的不是,他还没有这么傻,毕竟这件事情也是为了他。
白石心情愉快地离开,进入到了久违的温泉。
的场也在白石离开后嘱咐着起来,让她查一下白石的来历。
只要知道白石的来历,他就可以针对这件事情制定方针。
毕竟他第一次被压下了气势,按他的理解,他有很大的一部分是被白石的这一句话给吓到了。实力上他觉得自己是不虚白石的。
....
名取见白石脸上洋溢着笑容,便问道。
“看来你还是很喜欢温泉的嘛,这次看来是来对了。”
白石却否认。
“不,我承认温泉是很不错,可令我开心的是另一件事情,你知道是什么吗?”
“你这么一说我更好奇了。”
被勾起了好奇心的名取也追问着。
“我见到了的场静司。”
名取楞了一下,实在是信息量太大。的场静司也来到了这里吗?难道他是知道了什么。
“别紧张,先跟你说说我开心的事情。”
白石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。
名取在听完后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。
的场这人他知道,身为的场一门的当家人,高高在上,哪里会说什么好话,他的一生都贡献给除妖人了。
不过....
“他难道没发现你是妖吗?按道理来说这么近了他不可能发现。”
名取好奇地问着。
“你也太小看我了吧,毕竟我可是特别的,他看不出很正常啊。”
“那就好,不过你还是别和他接触了,他那人对妖怪可是丝毫不留情的,手段可比我还要下三滥呢。”
“你也知道自己下三滥啊,所以就别用这种方式了,堂堂正正的战斗吧。”
名取却苦笑。
“别开玩笑了,我的妖力虽然不低,可相比起许多人来还是要差很多的,这样也只能靠外力来提高我的实力了。”
“哦....”
白石轻飘飘地回答,实在是他都不知道怎么接口。
白石没有接话,名取却再次开口。
“当初提升妖力的那个阵法....”
“停,那个阵法我不会再启用了,他对你不合适,真的,我可不保证你会出什么事。”
对于此名取也没有强求,那个阵法启用的代价确实很大,他没有理由让白石给自己提升妖力。
虽然他自己也有尝试过,可是缺少了几种材料,怎么做他虽然知道,可这种材料的收集方法他是不会的。
白石一时开心忘记了夏目和田沼,好奇地问道。
“夏目和田沼两人呢?”
“你说他们啊,因为你迟迟没有回来,夏目也因为泡晕了被田沼扶进房间了。”
“好吧,那就当我没问。”
同时白石也在心里想着夏目这这也太虚了吧,才泡多久?
....
因为人很多,所以房间分为了三间,多轨一间,夏目、名取一间,白石和田沼一间。
泡完温泉他们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,白石也准备休息了,至于其他事情还是留到第二天再说吧,妖怪他又不急着找。
不过白石不急着找,名取和的场却急着找,在这大晚上,三更半夜的,两人像是说好的集体出动。
温泉的附近不远处还有一个森林,在过去就是一座山了,如果翻过这座山,大概离八原也不远,不过这中间的路很难走,因为那是山崖,除非用飞的。
这也就是白石想吐槽的地方,这森林也太多了吧,而且每棵树的年轮都有十年以上了,八原那边有,这边也有,这边的地方名好像叫曲离。
在这月黑风高的晚上,两人不约而同地相遇。
这森林说大不大,说小也不小,多绕点路,总会遇到的。
的场静司:“果然,你也来了。”
然而名取也笑着回答。
“那还真是巧,不过这里已经有人了,所以你该返回了。”
的场静司:“这可不行,我要找出那被封印的妖,看看能不能驯服成为我的式神。”
名取:“可那妖是邪恶的吧,他可是危害到人类才会被封印的。”
“无妨,反正都是听命于我的,我要的是他的实力,只要他在我手上,就会发挥他应有的价值。”
“即使是舍弃自己朝夕相伴的式神也是如此吗?你还真是无情呢。”
“这就是我,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,不过,现在还是先揪出一只小老鼠吧。”
此时,的场的式神飘向不远处的一个遮蔽的草丛中,把一个人拽了出来。
“夏目....”
像是没有料到似的,名取惊讶的出声。
摔倒在地上的夏目站了起来,尴尬地说道。
“那个...我....”
“我知道了,你不用说了。”
名取打断夏目,随即和的场说着。
“他是我认识的,能不能放过他呢。”
的场似乎对名取很宽容,根本就没有反对。
“可以,不过名取,你退步了啊,要是这是敌人,你可是会很危险的。”
“到那个时候再说吧。”
两人的交谈让夏目不明所以,不过可以确定的是,两人在之前就已经认识了。
“最后再和你说一句,对妖怪的善良就是对自己的残忍,要是因为一时地同情而手下留情,你迟早是会死的。”
这么说着的的场没有等名取回答,带着人转身走向另一个方向。
他不需要名取的回答,因为名取是怎样的人他早就理解了。
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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