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笔趣阁 > 极品乡村医少江小江林雪 > 第五百二十五章 宋家人
 
褚子旭这天到底跟宋棠文交代了什么,除了宋棠文带来的班子,没人知道。

江小江在跟褚子旭进行了最后的谈话后,他就离开了这栋小楼,是宋棠文派车送他离开的,临走前宋棠文看着江小江那块并不明显的胎记问:“你家里还有什么人?”

江小江察觉了宋棠文对他的胎记感兴趣,他并没有多想,回答宋棠文道:“我家里还有我父母,一个小妹。”

宋棠文说了一句很有深意的话:“改天等我闲下来,一定抽时间,去你们村做客。”

江小江离开这片屯兵之地的时候,距离褚子贤跟他约的时间,只有不到半个小时,他在车上给凌腾飞打电话:“你准备的怎么样?我不回酒店,我们在药膳阁碰面。”

凌腾飞对江小江的忽然失踪,表现出了一百二十分的不满意:“我还有事跟你商量,兄弟,你就这么悄无声息的走了,我靠,待会儿宴会人多,隔墙有耳啊。”

江小江道:“我知道你要说什么,见面聊。”

挂断电话后,江小江又给苏媚打去了电话,苏媚是这种场合的老手,况且相对他来说,苏媚更了解褚子贤,她是交际之花,这种场合的她,往往比男人更如鱼得水。

江小江的电话打过来的时候,苏媚已经准备妥当了:“我们在药膳阁见,我会让蓝航送我去。”

今晚的苏媚,盛装出席。

此时药膳阁顶楼的宁月,一袭淡紫色长裙,优雅神秘冷艳,下面已经全部都安排妥当,褚子贤的宴会,当然第一份请帖就发来了宁月这里。

宁月的美,连女人都舍不得嫉妒。

景思甜这样的女人放在外面的确是美人,但在宁月面前就显得黯淡无光,同和她们俩在顶楼办公室的,还有宁柔柔,宁柔柔还不清楚褚子旭已经被拘的事,今晚的宁柔柔,同样穿着鹅黄裙,俏皮中带着几分温暖,她化了淡妆,和宁月形成鲜明对比,她们是宁家双艳,又是两个极端。

一个极端冰冷高贵,一个极端可爱俏皮。

只有景思甜,仍旧是一身ol打扮,她站在宁月身后,抬起胳膊看了看腕表,没出声。

宁柔柔正跟一盘甜品做斗争:“姐姐,子旭哥哥会不会来?”

宁月纤长浓密的睫毛下,一双冰澈的双眸眨也不眨:“他不会来了。”

宁柔柔没听懂宁月话里的意思,眨巴眨巴眼睛,撅起小嘴儿道:“啊——这种宴会如果不是子旭哥哥在的话,那会很无聊,我都说了不想参加,子贤哥哥干嘛还非要我参加,说什么想见我,想见我的话,平时不可以吗?”

景思甜又抬起胳膊看了看腕表,笑着提醒宁柔柔道:“二小姐,到了吃燕窝的时间了,他们会送到你房间,找不到你的话,会禀告夫人的。”

宁柔柔伸了个懒腰,她对于吃燕窝这种事,简直厌烦到一定程度,可是没办法,如果她不按时吃家里开的膳食,她那个奇葩老妈,一定会把她囚禁在家的,而且这次宁柔柔回来,她老妈还让她把家里的保镖——贺厉带到了桃花镇,贺厉是宁家保镖中数一数二的,曾经在港州护着宁家老爷子渡船回京城,一路上遭遇不下五次暗杀,三次明战,老爷子一根毫毛没伤到,反倒是这位贺厉,肩胛中过一枪,退居二线,不在老爷子身边待了。

但此人因为当年护驾有功,在宁家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。

景思甜话讲完,门外有人敲门,声音厚重沉稳:“二小姐,药膳时间到了。”

“知道啦知道啦,真是的,烦都要被你们烦死了。”宁柔柔迫于无奈,只能撅着嘴儿离开办公室,乖乖跟贺厉回房间。

宁柔柔跟贺厉刚离开,景思甜的语气忽然变凝重:“宁总,褚子旭被关押了,是京城派下来的人动的手,您说,会不会是褚家窝里反?”

宁月摇头,纤长浓密的睫毛如同羽扇,轻轻耷下来:“是不是窝里反,不重要。重要的是,桃花镇这场局,把褚子旭换成褚子贤来打,思甜,你说,江小江现在是离最高那一步更近了,还是更远了呢?”

“宁总,我不明白。”

宁月微微勾唇,她站起来走到景思甜面前:“褚子贤不是褚子旭,褚子旭盘踞桃花镇,江小江初生牛犊,和他硬碰硬,尚且有五分胜算,但褚子贤不同,褚子忠是褚家长子,如果褚家不是以长为尊,褚子贤是最有希望掌管褚家的,他来桃花镇的目的,其实已经显而易见了不是吗?”

景思甜道:“您是说,褚子贤会对江小江下手?”

宁月莞尔:“褚家内斗不止,这是满京城都知道的事,但是褚子忠还在,即便褚子忠和褚子贤都想褚子旭死,那也是他们兄弟之间的事,京城的那些人家,你又不是没见过,兄弟可以自相残杀,但绝不允许外人伤害自家人,江小江一直在桃花镇和褚子旭博弈,似乎他已经掌握了,可以让褚子旭输的信息,褚子贤不可能让自己弟弟,坏在别人手里的。”

听完宁月这一席话,景思甜忽然鬓角泌出点点汗水:“宁总,照您这么说,他今晚岂不是很危险?”

宁月微微笑:“他和姜英把生意开到京城,他的目的不在这个小镇,在京城,即便没有褚子旭这件事,他和褚家迟早也要正面对决,提早见面,不是好事吗?”

“那万一他出什么事?”景思甜道。

“不会,他和以前不同了,即便他误入虎穴,也会有人不想他死,如果他真和褚子贤对立,宁家和姜家都不能出面,但愿,那位前辈,已经确认他的身份了。”

最后这句话,景思甜没听懂,她想开口问,发现宁月已经带上那枚戒指,准备出发下楼,景思甜又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。

宁月有一枚戒指,一直戴在她的小拇指上。

这枚戒指并不值钱,石头磨成的,却在她的心里,比她那些价值连城的珠宝更为珍贵。

景思甜和宁月下楼,此时和药膳阁相差十几公里外的屯兵之地,二层小楼里的最高权力者,打出去一个电话:“今晚不要出手帮他,只保证他不死就行,他是我们宋家的子孙,骨子里流着宋家人的血,他就该有我们宋家人翻天覆地的本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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