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酒瓶子还没有端起来,忽然接到了姚可意的电话,我没她的电话号码的但是她的号码工工整整,一看就是花了大价钱买来的,所以我知道不是什么诈骗电话,就接通了。
姚可意的声音从话筒里面挤出来:“喂,夏至,你现在去梧桐阁拿我的那一套项链过来,今天晚上我要拍卖。”
“你是不是打错电话了?”姚可意的声音我能听得出来,但电话里的内容却令我有些费解。
“没错,我找的就是你,夏至,难道我认识的还有第二个夏至?就是你!你去梧桐阁,如果不认识的话司机知道。”
姚可意爱发疯我是知道的,我万万没想到两年多之后我还得和这个女人周旋。
我都懒得跟她生气:“你如果没有助理的话可以找一个,但我不是。”
我挂了电话就随手扔到一遍,姚可意一遍一遍锲而不舍地打,打到我不得不接听为止。
她在电话里气急败坏地冲我咆哮:“夏至,是桑旗让你去拿的,那套项链价值不菲,交给任何一个人都不放心,你拿过来!这是我今天晚上的慈善晚宴上拍卖的,你别害我丢脸!”
我是不是要感谢他们的信任?
好,他们不是让我去吗,我都要去看看,如果真的是桑旗让我去的那我就去好了,如果不是那当着桑旗的面我也好打姚可意的脸。
今天晚上慈善晚宴,不过关我什么事?
我白衬衫牛仔裤,然后套了一件鹅绒服就跑出去了。
桑旗留了一个司机给我,我出去的时候可以用,但是在我看来大概有就是起着眼线的作用。
我跟他说去梧桐阁,他很熟连哼都没哼一声就直接开车。
梧桐阁是一个私人别墅区,据说里面只有2栋房子,一栋是姚可意的,另1栋我就不知道是谁了。
到了地方司机帮我打开门,没有陪我进去的意思。
我只好自己过去拍门,一个佣人模样的人来开,我说姚可意让我帮她拿项链,她指指楼上说:在姚小姐的房间里,您自己过去拿吧!”
我就上去了,然后就觉得脑袋晕。
满墙壁挂的都是她和桑旗的合影,她就像无骨的八爪鱼整个人都是吸在桑旗的身上,不过能看出来都是姚可意的自拍,
她拍下来之后又洗出来挂了满房间。
她让我来拿她的项链根本就是故意的让我看到这一切,看到又怎样?我心如止水没有任何感觉,并且还有一些想笑。
我拉开她的梳妆台抽屉,立刻闪瞎了我的眼,抽屉里面有一个硕大的首饰盒,很多很多耀眼的珠宝。
我不知道她说的那套项链是哪一套,就随手抓了一把扔进盒子里,拿着就走。
反正我知道姚可意让我来拿的目的就是让我看到这些,至于项链什么的估计就是幌子。
我拿着项链就赶到慈善晚宴的现场,门口的保安拦着不让我进。
也是,每个宾客都衣香丽影,都穿着晚礼服,胸口都快开到了肚脐眼,哪里像我这样包得严严实实。
我说我找姚可意,给她送首饰,我举了举手里的首饰盒,保安很聪明地问我:“你是姚小姐的助理?”
我含含糊糊地哼过去,他说是就是吧,这才让我进去。
我一进去就找到了姚可意,她正在和一堆女人说话,那堆女人把他围在中间像一朵花苞,花瓣簇拥着花心。
很可能是因为桑旗的原因,所以姚可意目前在也的社交圈子里混得风生水起,很红火。
她看到了我就招招手让我过去,我走过去将首饰盒递给她,她却没接:“打开我看看你有没有拿错。”
她不接我就把首饰盒整个塞进她的怀里:“姚可意,拿对了也好拿错了也罢,你以为我会跟你跑第二遍?”
她没料到我还是用两年前的语气跟她说话,她愣了一下用一种夏至你已经今非昔比的表情看我:“夏至…”
我挥了一下手,懒得跟她说转身就要走。
这时候人群中的一个女人指着我轻呼了一声:“她好眼熟,她是不是桑董的太太?”
有人把我认出来了,姚可意在冷笑:“太太又如何,桑旗结了婚之后每天晚上都在我那里留宿,什么,太太也只不过是一枚棋子罢了。”
我随她怎么说,姚可意这种女人本来就没什么脑子,我要是跟她生气才是抽了风。
我是想迈步就走的,姚可意的声音又接着响起:“有些女人的脸皮就是厚,把人家的妈妈撞成了植物人,却还好意思登堂入室,别以为把自己的朋友送给桑旗就能将功补过,我们家阿旗连看都不看一眼。”
她随便编造我什么都无所谓,但是把屎盆子扣到谷雨的头上我就不能饶她了。
我立刻转身瞪着姚可意,她吓了一跳,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。
姚可意还是挺怕我的,两年前我给她造成了心理阴影,所以要不是有桑旗撑腰她绝对不敢跟我这样。
她往后退了两步,以后又不太服气地梗着脖子:“干嘛,夏至,你以为你还是原来的夏至?你别以为你现在是桑旗的太太我就怕你?桑旗现在根本就不把你当回事,姚可意,你说我什么我不跟你计较,但是我的朋友谷雨,我再听到你说她,我会让桑旗在最短的时间内把你一脚踢开,你信不信?”
她愣了一下扯了扯嘴角:“我信了你才有鬼,你现在就是整个人贴上去上去都不会看你一眼!他这两天每天晚上都留在我那里!”
她还要跟我炫耀,她不惹我就罢了,我让她开心几天,但是她闲的没事挑衅我,明明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却好了伤疤忘了痛。
我转身刚好看到桑旗从会场的一端向我们的方向走过来,我回头看着姚可意跟她挤挤眼睛:“你现在跟我道歉还来得及,恭恭敬敬的跟我说一句,对不起,夏至你的朋友谷雨,我以后再也不会再说她坏话了,那我就原谅你。”
“你做梦!”姚可意咬牙切齿的:“你不要威胁我,你现在在桑旗的眼中什么都不是!”
“很好,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拭目以待好了。”我转身就向桑旗走过去,一边走一边拉开拉链脱掉羽绒服,随手扔到旁边的椅子上。
我走到了桑旗的面前,他看到我比较意外,估计没想到我会在这里。
我没等他回神就垫起脚尖,两只手搂住他的脖子,然后仰头向他吻了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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