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。”
我哪里有过如此新奇的体验,双腿顿时绷直了,看着她那停留在我上方的屁股,忍不住伸手拨开勒在花瓣中的丁字裤,露出两片白白的蝴蝶样的花瓣。
我双臂环在她的腰间,张口含住那两片蝴蝶唇轻轻吮吸。
这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尤物女邻居把头仰出水面娇吟一声,再度深吸一口气扎下水中含住我的凶器上下吸舔。
我轻咂了几口蝴蝶唇,然后一手前伸握住吊在水面上的酥胸,另一只手按住她的玉豆轻轻揉动,舌头划开她的两片柔软的花瓣插了进去,直接舔弄她的香泉口。
一股海水和薰衣草混合的味道传入鼻间,香泉口里慢慢流出酸酸咸咸的花汁,简直让我如痴如醉。
舔弄了一会儿,我的舌头向下移动,舔在了鼓胀的玉豆上,食指则和舌头交换了个位置,在她香泉口揉了几下便慢慢伸进了香泉。
香泉里潮湿而又温暖,我进攻了几下又加入了中指,两根手指恰好撑满香泉,手指被香泉壁紧紧包裹。
“啊。”
突然间,她猛然从水里抬起头来大声娇吟一声,挺翘的臀部猛地颤抖起来。
香泉里也是一阵急促地收缩,一股暖暖的浪水顺着我的指头流了出来,全都滴在我的脸上,她要高朝了。
“快,使劲插我啊,插到底啊啊。”
任她怎么叫唤,可我的手指就只有这么长,根本就没办法再深入,恰好我刚才也被她撩得很难受,干脆拔出手指,把她臀部往下推,让她背对着我蹲在我的腰间。
不用我多说,处在高朝中的她一把抓住我的凶器抵在她那悸动不已的香泉口,毫不犹豫地腰部一沉,一屁股坐下去,粗大的凶器瞬间挤开她的花瓣破关而入,直接一杆到底,枪头紧紧抵在她香泉底部的花心上。
我被这瞬间的插入舒服地不行,闷哼一声扶住她的腰部。
“好大……好舒服啊。”
这女人放肆地大声叫唤起来,身子微微前倾撑住我的膝盖,屁股上下翻飞,溅起一尺多高的水花。
我看着我的凶器被夹在肥硕的屁股中间不断地进进出出,心里说不出的畅快,忍不住托着她的屁股蛋也向上配合着挺动着身体,有了我有力的撞击,水中传出炮击的闷响,这女人叫地更加大声。
“啊……我又要丢了。”
她突然再次娇吟一声,屁股动地更加快,香泉里又是一阵急速地抽搐,一股股花汁滋润着我的凶器。
我咬着牙用最大的力气向上撞击,恨不能将她的香泉给捅穿,枪头每一下都深深地顶在她的花宫上,每一次都能引起她巨大的抽搐感。
过了一会儿,高朝停止,她渐渐娇喘着平息下来,不过令我感到奇怪的是她并没有因此而终止性交,依然饶有兴趣地上下伏动。
这女人真有些难搞啊,就连我这种战斗力的都没法驯服她,那换成别人岂不是更加不行心里有些郁闷,不过却更加的兴奋,我慢慢坐起身来,从背后伸手环住她的纤腰,两只手握住她的酥胸慢慢揉捏,让她自己在我身上不断地做着深蹲运动。
浴缸毕竟很硬,过了一会儿我腿都快麻了,于是拍了拍她的屁股,贴着她慢慢跪坐起来,她双臂攀着浴缸边缘,腰部用力下压,本就挺翘的屁股向上噘着。
她那丝滑的睡衣紧紧贴在身上,加上那条红绳子般地丁字裤狠狠刺激着我的神经,我感到凶器暴涨,双手掐住她的腰狠狠向前挺动着屁股,她毫不顾忌地娇喘娇吟,那浪叫声我都感觉上下楼层的人都能听到。
屁股的耸动加上浴缸的浪涌,美妙的感觉无以言喻,每一次的撞击都能激起大片水花,浇淋在我的胸口和她的蜜桃臀上。
不多时,她又一次叫道:“又来了,又来了……啊。”
她的蛮腰突然上下摆动起来,蜜臀也主动向后迎击,香泉里一阵又一阵的抽搐,使得我的凶器也有些酸胀无比,腰眼渐渐发麻。
我知道自己实在是忍不了了,强烈地刺激感迫使我忍不住猛地一巴掌拍在她的屁股上,娇嫩的屁股立即出现五个手指印。
高朝的愉悦感盖过了疼痛,她丝毫没有任何不适,反而被刺激地更加疯狂。
我一手用力抓住她的臀瓣,臀瓣的肉从指缝挤出,另一只手探到她那紧皱的菊花上,食指毫不留情地抠进去,手指立即被一圈软肉紧紧吸住。
“啊!好痛……好舒服。”
尤物语无伦次地猛地甩头浪叫,香泉里一股暖流浇在我的枪头上,我大脑瞬间空白,大声吼道:“老子干死你。”
我一边无意识地怒骂着,一边猛地挺动着腰部,食指在她的菊花里搅动。
“啊!干死我吧……爸爸的宝贝好大……啊啊。”
我喘着粗气继续怒骂道:“你个骚货,勾。引老子……老子干死你。”
“爸爸……我要死了啊。”
这女人果真是尤物,香泉像有吸力一般快速蠕动着,又是一股暖流浇在我的枪头上。
我也到了爆发边缘,猛地把整根手指插进她紧致的菊花中,腰部用尽全力猛地向前一顶,大吼一声枪眼一开,抵着她娇嫩的花心射出几股浓浓的牛奶。
说真的,这两天以来,这次是我发泄地最爽快,最彻底的一次,没办法,这女人简直就是个难得的尤物,无论从身材,还是从长相,甚至从叫床声和打扮来说,也是最有诱惑力的,最致命的的是她居然能在短短的半小时内连续三次高朝
,这可是一般女人都没有的能力。
高朝过后的我无力地趴在她的娇躯上,她也伏在浴缸上稍适休息,两团酥胸被浴缸挤压变形,依然让我觉得诱惑力十足,只是我身子已经非常空虚,有心也无力了。
我的手指慢慢从她菊花里抽了出来,她舒服地娇吟一声,转过身子面向我,在我诧异的眼神中把我软掉的凶器吞在嘴里,一点一点地将上面的浪水和牛奶清理干净。
极致的享受啊,这一刻我甚至感觉自己成了古代的帝王。
从进门到现在,我们两人之间连名字都不知道,这种感觉很奇妙,就像是一夜。情一样,互相满足需求而已,搞完拔枪走人,从不介入对方的生活。
从她那妩媚的身姿和丰富的技术来看,我怀疑她是某个会所的头牌,想到此,我不禁隐隐有些担心起来,刚才的一番激情我没戴套,要是她有艾滋的话那我就完蛋了,不知不觉,我背后冒了一层冷汗。
我就这样呆呆地任她把凶器舔舐干净,等她吐出疲软的凶器后我如梦初醒,忙不迭地胡乱套上湿哒哒的衣裤,在她既差异又不舍的目光中仓惶逃离。
回到家我猛地把门关上,心脏砰砰乱跳,赶紧跑到卫生间把全身上下冲洗一遍,着重用沐浴露好好清洗一下凶器,这才感觉保险许多。
实际上这都是我自己的心理安慰,如果真要感染病毒的话,就算把它剁了也迟了。
我虽然有色心,喜欢玩女人,但仅限干净的良家,刘岚就不必说了,秦晴也只是有个瘫痪丈夫的女人而已,但这个邻居就不同,之前根本就没碰到过她,我对她的事一无所知,而且我从来都没见过她。
凭我的感觉来看十有八九是做那一行的,凭她这种姿色,肯定是在那种经常检查身体的高级会所上班,即便带病的几率小,可就怕万一啊。
因为儿媳要去省里参加培训会,所以这几天我才没敢这么疯过。
但刚才的事情真的让我忐忑不安,事前一时爽,事后说不定就是火葬场,躺在床上无法入眠,也不知道几点钟困意袭来才堪堪入睡。
第二天一大清早,手机闹铃还没响,我就被一阵摔桌子砸凳子的声音吵醒,我悚然一惊,难不成我和邻居的事情被那女人的姘头发现了
虽然我人高马大的练了一身肌肉,面对几个混子都不带怕的,可我毕竟是和人家的老婆乱来,首先心里就虚了不少。
我忙急忙慌地爬起来把耳朵贴在墙上仔细听,生怕那女人把我给供出来。
又是一阵砸玻璃的声音传来,夹杂着女人的尖叫以及哭泣声。
“老子养你这个不下蛋的贱人有什么用,再不给老子弄个种出来,就给老子滚,一分钱也别想得到。”
这是一个男人愤怒的声音。
“呜呜……我也想啊,可就是怀不上……呜呜。”
女人委屈地哭泣着。
“再给你两个月的时间,老子再来几次,如果还是怀不上就给老子滚。”男人怒吼一句,然后,猛的摔门而去。
什么情况
别人圈养的金丝雀
结合他们的对话以及昨晚那女人的表现,我心里明白几分,心里既高兴又为这个女人感到悲哀,高兴的是对方并不是做那行的,也就排除我染病的可能。
悲哀的是这种做别人的小。三却不能帮对方延续香火,反而借助我这个陌生的男人来借种达到怀孕的目的。
说实话,她的动机不纯,我根本无须理会,可我这人听到女人哭就心软,更何况人家昨晚确实做了一次我的女人。
我叹了口气,胡乱地套了件衣服耷拉着拖鞋打开门走了过去,敲了敲她的门。
“干爹求你别打我了!呜呜。”女人隔着门不断地哭泣着。
“是我,你没事吧”我大声问道。
她听出我的声音,打开门。
我见到她心里便生起一股怒气,还是个男人么即便是自己圈养的小。三,也不至于下这么重的手啊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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