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来了?”原北赊在看清来人之后,原本的温柔早已不复存在,眸子里写满了冷冽淡漠。
“我……”许清媛低下头,说,“我不能来看看你吗北赊?”
原北赊淡漠的看着她,“许小姐,有什么事?”
“没事,我只想来……”许清媛望着他,炽热的眼光犹如一道光。
“嗯,现在你已经来了,那你可以走了。”原北赊的眼神淡漠无比。
“北赊。”许清媛的眼神略带哀求,“你就不能给我一次机会吗?”
“不能。”语毕,走出了休息室。
只留下许清媛孤零零的站在休息室里,暗自伤神。
回到办公室的原北赊当然也没有闲着,他不断地搜集着有关于许桑晚的消息,想要在第一时间找到她。
“少爷,桑晚小姐会不会像上次一样被藏在原家大院里?”成叔的眸子里闪过一道精光。
原北赊摇了摇头,“这样的手段父亲应该不会再用第二次。”语毕,就把目光放在另一个地方,“会不会是把她转移出X省了?”
“有这个可能,咱们在盛市查了那么久都没有结果。”成叔点了点头,然后眉头紧皱着说,“少爷,如果桑晚小姐被送出省的话,这个搜索范围可就大了!”
“成叔。”原北赊淡漠的声音响起,“现在开始查关于原家车辆的行驶情况,不出意外地话,应该能有一点线索。”
“是,少爷。”成叔恭敬地回答着。
原北赊揉了揉胀痛的眉骨,眼神里闪过一道凌厉。许桑晚,不管面对的是谁,我一定会把你救出来的。
此时的许桑晚,正在清语别墅小憩。
突如其来的一个女声暮地把她叫醒,她睁开朦胧的睡眼看着面前的人,“王婶,怎么了?”
“许小姐,该吃饭了。”王嫂的语气轻缓,就像是从嘴里飘出来的一样。
“唔……”许桑晚望了望外面的天空,她在这里已经住了好久了。除了当天晚上原正天来过一次之外,这里只有三个人。王婶,保镖和她。
值得一提的是,保镖并不如外面那样凶巴巴的,相处了一段时间之后,他甚至还会从市区给许桑晚带一些小零食。
坐在饭桌上的许桑晚,面对着面前那么多可口的饭菜,却始终是没有胃口。她的眼神闪烁,就像是一只被禁锢很久的金丝雀。生命还在,灵魂已经飘到九天之外了。
“许小姐,您再吃一些吧!”王婶看着许桑晚扒拉了几口饭就放下了碗筷,出言说道。
“王婶。”许桑晚的语气虚弱,“我真的吃不下。”
王婶叹了一口气,摇了摇头转身离开。
许桑晚再次回到床上,捧起床头上的书阅读起来。
“有句话不知该说不该说。”王婶对着门口面色严肃的人说。
保镖眉头紧皱,眸子里闪过一丝疑惑,“您请说!”吐出来的语言十分客气,如果不是亲眼所见,你绝不会相信脸上带疤的凶悍男人居然是如此的彬彬有礼。
“许小姐如果再这样下去的话,怕会得抑郁症。”王婶如是道,脸上的表情十分凝重。
“这么严重?”保镖瞥了眉头,说,“我去请示一下老爷,你等我消息。”随即,走了出去。
过了一会儿,保镖重新回来,脸上的表情不再像之前那样凝重,“王婶,麻烦您现在去请许小姐下来,老爷说,可以让许小姐在附近一千米范围内走一走。”
“好的。”王婶听完,也是喜上眉梢。许桑晚虽然沉默寡言,但是对两人确实十分的好。人心都是肉长的,两人看着许桑晚日渐消瘦的模样,心里也很不是滋味。
轻轻敲响了门,许桑晚有气无力的说了一声“进。”
王婶对着许桑晚鞠了一躬,说,“许小姐,老爷允许小姐在附近走动。这会儿,太阳正好要不咱们出去走走?”
因为长久的软禁,许桑晚早已脸色苍白,整个人都病怏怏的。听见能出去走走,她似乎也没有多高兴,只是垂了垂眸子,“好,那就走走吧。”
于是,三人第一次走出这个宽宏的别墅。
与许桑晚想象不同的是,这里的道路不如她想象的那样宽阔,只有一条幽森深长的小道。她走到马路中间望了望,竟然一眼望不到头。
“小姐,咱们去那边看看吧?”王婶指着对面的一处花园。
许桑晚点了点头,说,“好。”
现在不是百花争艳的季节,这个小园子里却是百花齐放,异常的好看。许桑晚走上前,脸上终于露出了一抹笑意,她说,“王婶,咱们可以把它采回去吗?”
“当然可以。”王婶点了点头,说,“这里也是原家的。”
“嗯。”她略微垂眸,应答道。
不过多一会儿,她的手里便塞满了鲜花。花香萦绕在她的身旁,异常的好闻。她一袭及踝白裙在花丛里,美的令人惊艳。
“许小姐,这些让我帮你拿着吧?”王婶上前接过她手里的花,笑意盈盈的望着她。
“不用了王婶。”她摇了摇头,“花还是给大家观赏吧!我已经采了很多了!”
“好的。”语毕,王婶跟着许桑晚走到花园更深处。
“轰隆——”一声震天响之后,天空飘撒下来的雨滴。
保镖大哥紧皱眉头,在心里暗咒这变换莫测的天气,扭头对两人说,“许小姐,王婶,前面又一个亭子,咱们到那里先避避雨吧!”
“好。”两人异口同声的回答,现在距离别墅少说也要走上十分钟,但是凉亭一分钟便到。
在亭子里坐定之后,许桑晚看着眼前朦胧的美景,心里升起一股失落之感。如果原北赊也在这里的话,那该有多好啊!
雨越下雨大,地都起了一层湿气,许桑晚搓了搓手臂,身体才感觉到有一阵暖和。
“许小姐,您先穿我的衣服吧?”王婶好心的脱下衣服,递给许桑晚。
“不用了。”她摇了摇头,巴掌大的小脸上写满了感激,“我不冷。”
“可是您……”王婶欲言又止。她知道,是许桑晚害怕她的身体扛不住所以才拒绝。
许桑晚笑了笑,原本白皙的脸上这时更是惊人的惨白。
风,在他们的耳边呼啸而过。同样的,也在原北赊的面前吹过。
原北站在宽阔的窗户前,看着外面突如其来的大雨,眸子里闪过一丝温柔。不知道她在哪里?会不会正好赶上这一场来势汹涌的雨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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