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还有一个条件就是我要一个人去。”温故深情凝望了好一会,这才开口说道。
嘎?无论是宁灼华还是乔夕,都深感意外,这什么意思?这情节不应该这般发展才是啊。
“你一个人去?”好半天乔夕才找回自己的声音,不可置信地看着温故,就温故的身体,自己去?别骗她了好吗?
“放心吧,我会派人送温故去的。”傅辞见状,赶紧出声,要不然乔夕一根筋通到底,真要陪温故去美国,权盛筵还混屁啊。
温故感激地看了一眼傅辞,很多时候,男人之间只需要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对方在想什么?显然傅辞是明白温故的想法,如果换成他,自问应该没有这么广阔的胸襟。
“可是”乔夕还是有些不放心。
“直到他康复为止。”傅辞补充了一句,把乔夕所有的后路都铺好了。
“乔夕,如果有下辈子,我决不放手。”温故最后一次拉起人乔夕的手,深情表白着,但是言外之意也很明显,这辈子他们两个已再无可能。
乔夕再次夺眶而出,二十岁以前他一直会觉得这个男人会是自己一辈子的男人,一夜人间,物是人非,如今五年过去了,却知晓原来这男人一直在原地等着她,可是她却原来越远。
“温故,我”
傅辞打断了乔夕,“乔夕,温故身体不好,我们还是赶紧回医院,我叫人预定明日最早的班机去美国。”
再这样纠缠下去,权盛筵知道了真会杀了自己的,一想到等会还得去按抚权盛筵,傅辞的后背直发凉,为什么替人擦屁股的总是自己。
“是啊,乔夕,温故的样子看上去很不好,不如让傅辞背着他出去,我们先回医院再说。”宁灼华的一席话让刚从谷底爬上来的傅辞再次跌落谷底,凭什么呀,凭什么让自己背啊!
但是他家皇太后发话了,傅辞来拒绝的勇气都没有。
好在温故瘦的只剩下皮包骨头,背起温故来丝毫不吃力,可是也架不住这路难走啊,提心吊胆地走到车旁边时,傅辞的后背都已经湿透了,凉风一吹,刺骨的冷。
再次回到医院时,温故没什么大碍,可是傅辞却头重脚轻了。
“灼华,傅辞,晚上我留下照顾温故,你们先回去吧。”
乔夕安置好温故,这才放心地转过头跟两人说道。
傅辞基本上处于晕乎的状态,所以他巴不得赶紧离去,回床上躺着才行,可是宁灼华不肯啊,她见乔夕留下照顾温故,热心的她怎么可能放心呢?也嚷着要留下,让傅辞一人先行离去。
傅辞哪里肯啊,让自己的女人留下照顾别的男人,他要是同意,还是男人吗?虽然晕乎乎的,但这是原则问题。
“宁灼华,你老公都快死了,你还有空顾别的男人。”跟平时的嬉皮笑脸无异,宁灼华白了一眼傅辞,
“你老公才要死了呢?”
刚说完这句话,突然发现自己老公不就是傅辞吗?当下再次紧张地开口,
“傅辞,你怎么了?”
脑洞大开的宁灼华开始幻想着难不成刚才在山里,傅辞被蛇咬了,中毒了?
乔夕这才正眼打量着傅辞,发现这男人好像是哪里不对,面色异常地潮红,连性感的嘴唇也是一片嫣红。
上前刚想要抚上傅辞的额头时,却被傅辞一手打掉,“乔夕,你干嘛,哥可是名草有主的人,你可不能动手动脚啊?”
听到傅辞还能耍宝的模样,宁灼华刚才还提得心总算是放下一些,不过乔夕是医生,既然她想要摸额头,就说明这男人定有异常。
“傅辞,头低下来!”女王般的气场,狗腿的傅辞立马低下那高贵的头颅,任她鱼肉。
宁灼华微凉的手掌附上傅辞滚烫的额头时,冷热交加,犹如冰冷的冬天里抱着一个火炉一般。
“臭傅辞,你在发高烧哎!”好一会,宁灼华这才发现傅辞竟然感冒了,刚才去接温故的时候还好好的,怎么一回来就感冒了呢?
“借你吉言,你晚上真的要留在医院了。”傅辞昏倒前还不忘记调侃宁灼华。
“傅辞”宁灼华跟乔夕几乎是异口同声地叫着,可是傅辞早已在黑暗中不知今昔是何年。
这一夜注定是个不眠夜,傅辞的意外昏倒,差点没让宁灼华七魂不见三魄,实在难以想像,不管有什么事,都习惯依靠傅辞的宁灼华,看到傅辞晕到,无疑失去了主心骨一般。
“乔夕,怎么办?傅辞会不会死啊!”
看着紧闭着双眸的傅辞,宁灼华已经把傅辞跟温故放在同一个高度,完全忘记了他只是偶得风寒而已。
乔夕看着哭的梨花带雨的宁灼华,无力地叹了口气,还是医药世家的后人,就简直的高烧,并且是在医院的情况下,她都能跟死扯上关系,到底脑子是长哪里的。
“灼华宝贝,你再么哭下去,别人会以为是你是在哭丧。”揶揄的声音成功地止住了宁灼华的眼泪。
她含泪怒瞪一视好姐妹,这怎么说话的呢?什么叫哭丧啊,这么难听。
“灼华宝贝,是我说错话,我这就离开哈,就不打扰你跟傅辞二人世界了。”乔夕见好就撤,再说了,温故还一人在病房呢?
二人世界个毛线啊,没看到傅辞还昏迷不醒嘛?幸好乔夕跑得快,要不然她就
就在宁灼华心里唾弃乔夕的时候,傅辞的电话响了,为了不吵着傅辞,宁灼华只能努力地想从傅辞口袋里掏出手机。
因为躺着的原因,西装裤里的手机想要拿出来,确实要费一些力气,直到手机铃声停止,宁灼华还是没拿出手机。
“灼儿宝贝,你不老实哦,趁着为夫睡着了,对我上下其手,这样真的好吗?”傅辞的高烧退下来了,整个人也开始清醒了,只是他在迷迷糊糊期间,一直感觉一双柔弱无骨的小手在抚摸着自己的身体,清醒后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宁灼华的小脑袋,这才开口揶揄道。
宁灼华没想到傅辞会在这个时候醒来,听到打趣声,小脸红扑扑的,好半天这才开口狡辩道,
“你胡说什么呢?是你手机响了,我只是怕手机的铃声会吵着你而已。”话虽如此,可是明显底气不足,这是心虚的表现。
“哦!原来是我手机响了,我的小灼儿大概看错地方了,才摸到了不该摸的地方。”
已经完全清醒的傅辞眼眸中闪过一丝戏谑,宁灼华哪里会是他的对手,当下被咽得说不出话来。
由于手机是在右手边的裤兜里,宁灼华想要拿到手机,就必须趴在傅辞身上,所以连她自己也不确定刚才是否一不小心碰到了男人的敏感地带,而且看着男人搭起的帐蓬,应该刚才是碰到了。
“你”只能你了半天,下面的话死活却是说不出来了。
“我什么?还是说你也想要了?”傅辞的乐趣从原先的流连花丛中到现在以逗趣宁灼华为乐,这转变确实是挺大的,不过却乐在其中。
看着手上依旧吊着挂瓶,可是语气却如地痞流氓的傅辞,宁灼华恨的牙直痒痒。不过转念一想,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。
“傅辞,能开玩笑就说明身体没什么大碍了?不知道我们现在来清一清总账啊?”
宁灼华脸上的不怀好意思让刚才还占上风的傅辞脖子不由往后一缩,这是什么意思?秋后总账了吗?
“灼儿宝贝,我脑袋疼,肚子也疼!”
浮夸的演技让宁灼华哭笑不得,拜托,他是得了风寒而已,要不要这么夸张,还肚子疼?他怎么不说他的小鸟疼呢?
“真的,我肚子饿了,饿的胃疼。”傅辞绞尽脑汁,这才想出一个有些牵强的理由。
正所谓关心则乱,一听到傅辞喊饿,回头看了外面的天色,这才发现原来不知不觉已经是隔天清晨了。
“真的饿了?”宁灼华警惕地在傅辞脸上上下扫射,就像是雷达一般,一旦让她发现有谎报军情的样子,格杀勿论!
傅辞又不是傻瓜,眼瞅着宁灼华脸上的神色有些松懈,他当然得咬紧牙关承认了,可不能在这关键时刻吊链子。
“那你等着,我去给你买点早餐,顺带也给乔夕带点。”宁灼华松了一口气,拿起旁边的包包,往门外走去。
“灼儿宝贝,我要豆浆油条!”傅辞笑着在后面大叫着。
德行!生病了还吃这么油腻,当下没好气地回了句,“没有!”
不过傅辞一点都不在意,直到看不到乔夕的身影,他才隐去脸上的笑容,从裤兜里拿出手机,看了一眼未接来电后,便直接拨了回去。
没一会,手机被接通。
“权少,找我什么事?”
语气虽然一如往常调侃,神情却严肃了许多。
电话那头的权盛筵见傅辞这小子终于知道给自己回电话了,心中积压的怒气总算是消散了一些。
“温故答应去美国了吗?”
权盛筵停顿了半天,见傅辞丝毫没有松口的意思,这才别扭地问出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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