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你是说这种方式很危险?”权盛筵犹如一只极度危险的野兽一般,眯着狭长的双眸,带着怒意问道。
许以列没想到自己的谎言会被戳穿,而且还被乔夕讲的这么严重,他感觉后背的衣衫都湿透了。
暴怒的权盛筵可是极其恐怖的,他可不想遭受一大清早就遭受权盛筵的拳头。
“嫂子这才危言耸听呢?我是医生,我怎么会做这么不靠谱的事情呢?”许以列准备来个打死诋赖,绝对不承认会有这种事情发生。
呵呵,就是因为你这种不负责任的医生,才造成了这么多的医患纠纷!乔夕心里冷笑几声,然后脸上满是讥讽地说道:
“不巧,我也医生!”
许以列当场石化!
“许以列,乔夕说的是真的吗?”权盛筵纠着许以列的衣领,力道之大,差点没把他勒死。
妈呀,暴怒中的权盛筵犹如一个狮子一般,就算此时勒得说不了话,他还是想要开口解释一下:
“权少,嫂子说的概率很低,几乎不会发生,再说了我不就在旁边吗?即使发生了,我也有急救是吧?”其实只是个玩笑,却没想到乔夕是个医生,也没想到乔夕会当众把这件事情揭发了,也没想到嫂子在权少心里这般重要,众多的没想到,差点没让自己就此窒息。
权盛筵听到这个死小子终于承认了,眼眸中的怒火更加旺盛了,差点没把许以列给点燃了,他怎么敢拿乔夕的命开玩笑呢?
“你找死!”收紧手中的力气,许以列感觉自己就要英勇就义了。
乔夕虽然对许发列的行径感到不耻,但是权盛筵身上散发出来的戾气还真把她吓着了,他这是把许以列往死里整啊!
“权盛筵,你快松手,许以列要被你弄死了。”乔夕手忙脚乱地想从床上下来,谁知道刚一踩地,整个人就像是踩在软绵绵的棉花上,下身又酸又麻的,直接坐在地上了。
巨大的动静总算是吸引了权盛筵的注意,他再也顾不上许以列,快速地来到乔夕身边,低沉的声音带着焦虑,“乔夕,你怎么样,还有哪里不舒服吗?”
乔夕抓住机会整个人都靠在权盛筵身上,还不忘给许以列给眼色,赶紧跑啊,留着等削啊?
因为缺氧的许以列,突然呼吸到新鲜空气,犹如一只缺痒的鱼儿,努力地呼吸着,刚顺了气,看见乔夕正朝自己使眼色,他立马会意地收拾自己的东西赶紧滚蛋。
直到出了权盛筵的房子,许以列这才感觉自己是彻底活了过来,刚才的权盛筵差点没让他吓尿了,原来盛怒中的权盛筵这么恐怖,自此,他算明白了,乔夕根本就是他的逆鳞吗?以后得罪谁也不能得罪乔夕,这可是血淋淋的教训啊。
乔夕看到房门被关上时,她这才真正地松了口气,老实说刚才的权盛筵真的吓到她了,不过看到权盛筵如此在乎自己,她还是心里暖暖的。
“乔夕,你真的没事吧,要不然我带你去医院看看吧,许以列这个庸医,如果你真有什么事情,我绝对不会放过他的。”权盛筵一把抱起坐在地毯上的乔夕,心有余悸地说道,一想到自己有可能会失去乔夕,他的心脏就会莫名的收紧。
这算是乔夕听到最美的情话了,大病初愈的乔夕虽然觉得身体酸痛地不像自己的一样,可是听到权盛筵这样的真情告白,她还是觉得美滋滋的。
“我没事,这种概率很低,我只是见不得许以列拿病人的生命开玩笑而已。”乔夕抬头酸痛不已的手臂,犹如抱着小曦一般,温柔地安慰着。
“乔夕,你真的没有哪里不舒服?”权盛筵把乔夕全身上下摸了个遍,确定没事才肯收手。
权盛筵的魔爪让他乔夕重新回忆起昨晚的火热,刚才还正常的脸色又开始不正常潮红起来。
她支支吾吾地半天,才说了句,“我没事。”只是声音小的跟蚊子叫的一样。
慢半拍的权盛筵这才反映过来,敢情这小女人害羞了。
“怎么了,害羞了?昨天某人可是热情如火啊,都快要把给榨干了。”权盛筵一脸暧昧地说道,另外还不忘颠倒是非一下。
果然乔夕听到热情如火四个字,小脸直接红到脖子根,昨晚的荒唐一幕一幕在脑海中跟放电影一般回放。
劲瘦精壮的腰身疯狂地索取,即便她苦苦求饶,都没让男人腰下留情,低沉略带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亲昵地叫着乔夕宝贝。
“是不是想起来了?”乔夕的失神,让权盛筵身心愉悦,不用猜,这个小女人应该是回味昨晚的战况。
直到乔夕感觉身体传来一丝凉意时,这才发现男人又在啃噬着自己胸前的两团柔软。
“权盛筵,你个禽兽,你连病人都不放过?”乔夕虽然享受男人用龙舌给自己带来的快感,可是此时的她真的连一丝力气都被抽干了,试想一下一个运动量过度的人,再发了一场高烧,还能有力气吗?
权盛筵当然也是想到这一点,他并非想要把乔夕就地正罚,只是情不自禁。
啃噬了许久,当一次又一次的快感淹没了自己后,他这才心满意足地放开了眼前的这两团柔软,“这次先放过你,等你病好了,我连本带利收回来。”
听到连本带利,乔夕整个人都不好了,果然不能让男人饿太久,要不然这旺盛的肾上腺激素可得把她折磨死。
“我饿了。”乔夕为了消散这一室的暧昧,赶紧生硬地转了话题,
饿了?满脑子已经被**左右的权盛筵听到这么敏感的词,好不容易压下去的邪火再次卷土而来。
趁着权盛筵动手动脑之前,乔夕立刻如受惊吓的兔子一般,远离这禽兽一米远,用被子把自己包裹成粽子,然后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,泫然欲泣地说道:“权少,奴家真的饿得前胸贴后背了,如果您老人家不施舍小女子的话,恐怕小女子就此远去了。”
噗嗤,权盛筵这个腹黑人总算是被乔夕给逗笑了,他无奈地拧了拧她那精致的鼻子,宠溺地说道:“行,你想吃什么,我打电话叫外卖。”
都说生病的人最大,生病中的乔夕最傲娇,听到外卖两个字,好嫌弃地摇了摇头,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,还不忘说了个理由让自己的要求变得更合理一些,“感冒的人不能吃太油腻的东西,所以我想吃权少亲自熬的粥。”
不能吃油腻的跟他熬的粥请问有什么直接联系吗?外面五星级的酒店,他一个电话就有粥送来了,最重要的是他根本不会煮什么狗屁的粥啊?
权盛筵生平觉得煮粥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,比他经手的任何投资案都还要困难,厨房的垃圾桶里已经倒满了他失败的实验品,不是还没有变成粥就是直接糊了,反正如果乔夕执意想要喝到权大少煮的粥,那得做好被饿死的准备。
乔夕的肚子不知道第几次在唱空城计了,昨晚的剧烈运动到现在她是怎么昏倒了都没知觉,本来昨晚就没什么东西,可想而知,现在她的肚子应该只剩下很少的脂肪了吧?
拿起手机看了下时间,整整过去了一个小时,想必山珍海味也应该出炉了吧?可是除了空荡的房间,乔夕一个鬼影都没有看到。
实在饿得受不了的情况下,乔夕颤抖着双腿,踩着棉花,哆嗦地往厨房走去。
刚打开房门,空气的烧焦味便扑面而来,乔夕原本满怀希望的神情顿时如那蔫了黄瓜一般,果然,她不该奢望权大少能这能天的本领来煮粥的。
用极其缓慢的步伐往厨房走去,每走一步,乔夕都觉得自己的骨头像被重新拆了再重组一般,痛彻心扉。
下次,下次一定不能再这么纵欲了!乔夕暗自发誓道。
只是你确定权盛筵会轻易放过吗?
厨房里,一个高大挺拔的男人,系着可爱的围裙,看上去真是滑稽极了,可是乔夕却觉温暖极了,原本像权盛筵这样的男人听到自己无理的要求时,会立刻拒绝,可是他只是皱了下眉头,然后他就出现在这里了。
然后跟这些锅碗瓢盆奋战了一小时之久。
“盛筵!”乔夕感动地上前拥住男人,深吸呼唤。
她不知道要跟权盛筵说些什么,只是想要叫下权盛筵。
刚才还在苦恼的权盛筵在乔夕紧紧抱住他的时候,全身一僵,原本紧皱的眉头微舒,放下手中的汤勺,笑着问道,“是不是等不及了,要不然我还是叫外卖吧,下次,下次我再烧给你吃。”
权盛筵暗自下决定,以后,他一定要努力学习做饭,什么君子远离厨庖,通通滚一边去!
“盛筵。”乔夕没回应权盛筵的问题,听到他的声音时,乔夕的鼻子开始发酸,连声音也变得哽咽了。
“怎么了?”权盛筵总算是发现了异常,他轻轻挣脱乔夕的拥抱,一个转身把乔夕拥入怀中,强迫她看着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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